我是这么想的。
但这时的我,还不知道,我很快就被打脸了。
我擦干眼泪后,林修又对我解释:“我是真死心了,可是你也听出来了……他俩不在一个房间住。”
我说:“所以你才死灰复燃。”
“主要是她真的很少那样哭。”林修说,“你不知道,以前她有多疼我。那么小的一个小女孩,给我做饭,洗衣服,擦身……我一听她哭,我就真的心痛。”
我说:“用不用我给你回放一下你刚刚是怎么对我说的?”
“不一样,你那是怪难受,她那是很心痛。”说到这儿,林修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说,“对不起。但我不能再骗你了。”
顿了顿,他又道:“绮云,我不是个好男人。”
我说:“我知道。”
他笑了,又抱住我,说:“别哭了,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靠在他怀里,没说话。
昨天晚上,我过得并不容易。
在我有限的记忆里,他几乎没有跟我做任何除了身体之外的交流。
而且,这唯一的交流也并不温柔,我想他只是拿我发泄罢了。
他对我的爱就是如此。
得来的很难,也很少,更很苛刻。
当然我也觉得要求一个被我打过的人再黏在我身边爱挺异想天开的。
但我也知道,林修就是这么对他的小丫头的。
想到这儿,我还是挺难过的,忍不住抱住他,把脸埋进了他的脖颈上。
但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林修说:“又哭啦?”
“……”
“要不我亲你一下吧。”他说,“就当借给你一个吻。”
我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了他:“滚!”
我刚卸了浓妆,收拾好行李,还没来得及补眠,林修就跟小丫头吵翻了。
送佛送到西,他说给我一万块,让我去撑一下场面。
理由是小丫头全程黑脸,他说:“她还是觉得我答应的太容易了,对,老子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的!”
十万块耶,谁跟钱有仇呢?
我火速重新把自己收拾好,赶往了繁宅。
按照林修说得,我先到后面去找他。
然而刚出电梯,手机就响了。
是侯少鸿。
本来不想接,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熟悉的高跟鞋触地声音。
小丫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