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香燐放下手,坐在对面的白眼少年一边道谢一边拿起一个小镜子。发现自己额头上咒印不见时,激动地差点蹦起来。
“谢谢香燐姐姐!谢谢!!”
白眼少年跑出房间,站在门口的宁次走进来,看着香燐拿毛巾擦额头汗滴,表情带着疲态。
“辛苦了。”
“没什么。”香燐动作微顿,“刚才是最后一个吗?”
“最后一个了。”
从圆十之后,每隔一周,香燐就会进行一次咒印祛除工作。当然,只是祛除外在咒印,烙刻在灵魂之中的,起码要重复五六次才行。
因此,为了先让每个日向分家都有光洁额头,排队也是一人一个来。每周大概能排五六个人。
香燐点点头,动作微微停顿一下。
“佐助……回来村子了?”
“嗯。怎么,你想去见他吗。”
宁次知道香燐对佐助一直很喜欢,现在佐助已经回来好几天,香燐估计早就得到消息,但却一直没去,恐怕是觉得不太方便。
闻言,香燐略微迟疑。
老实说,两年时间过去,她对佐助的感情已经没那么深厚。
在木叶这两年,她一直在医院工作。从开始做护士,到现在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医生。这其中,成长的不光是医疗水平,还有心智和性格。
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可塑性、变化性极强的年纪。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少女,很可能每年都会有不同想法。今年笃定无比的,到了明年可能就会觉得是个笑话。
价值观世界观都是如此,那恋爱观又有什么资格例外呢?
香燐早就想知道,佐助当初救她只是随手为之,并没有什么太大意味。就像她现在做医生,对每个病人都全力去救治,也是因为职业操守,不掺杂任何个人感情。
这样一来,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对于佐助不再那么记挂。有些时候甚至都记不起来了……
她的迟疑,看在宁次眼中,也能体会。
原著中的香燐,一直圄于大蛇丸的实验基地。在那种地方,人在某种程度上是会停止成长的。面对一个一成不变、且残酷的环境,人也会下意识去寻找一个精神寄托。
那个香燐为什么对佐助这么执着呢?因为没有别的精神寄托。
在草隐,草忍们将她当成医疗包来用,根本不当人看待。在大蛇丸基地,也是作为一枚被大蛇丸利用的棋子、道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