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大汉笑得猥琐:“还是你想在这里把事情办了。”
宋姝音的心已经很冷了,她大喊:“你们不能碰我!我是江韫的女人!”
在倾城谁不知道江小阎王的名号,光头男心下一琢磨,没听说江韫有这么一号女人啊,他心里犯嘀咕,一时间觉得没有人胆子这么大敢报江韫的名号,一时间又觉得宋姝音是病急乱投医。
想起程慎撺掇他的时候,圈里都知道程慎之前逼宋家逼到那个份上,不就是为了这么个女的么,怎么这么大方让他来睡呢。他觉得这各种关节,有什么地方想不通。
背后发寒,光头大汉只感觉身后有脚步声往这边来,在这偌大空旷的底下车库显得十分毛骨悚然。
江韫玩着打火机,语调微冷:“哦,是吗?”
宋姝音抿着唇不答他的话。
他语气轻蔑:“随便上啊,你们就是在这里每个人把她都上一遍,看看和我有没有关系。”
光头大汉也约莫咂出了点别的意味,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打了自己两巴掌,麻溜地带着小弟退下。
宋姝音跟着江韫走,心脏被揪紧,总之是个死,她今天也就这样豁出去了吧。
江韫把她压在车上,她白皙的脖颈上是江韫寸寸收紧的手。
她咬着唇,倔强不求饶,宋姝音知道犯了江韫了忌讳,任由江韫动作,眼泪滑落,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只听得江韫贴在她耳边说:“还真是不长记性。”他说了下了床就没关系,她现在还大喇喇当着外人的面报江韫的名号,确实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女人的大动脉在自己的手里跳动着,真的很脆弱。
他放开她,听她咳嗽。
眼泪模糊了她的眸子,她真的觉得好委屈好委屈,昨天被宋阳那样对待,去了警察局,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来了公司被排挤被泼水,被警告要低调行事,下班了还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流氓堵,最后还被江韫掐。
好歹别人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她没有把男女之间那些事看得很重,但江韫是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这世上和她有那么亲密动作的一个人,刚才差点掐死她。
眼泪一落就止不住,她哭到发抖,如果昨天她没有砸晕宋阳,如果江韫没有折返,如果如果,她会怎么样呢,她不管不顾,边哭边要去抱人,这是一个人委屈时候需要安慰的自然动作,江韫没有想到她哭得这么凶,只有被她抱着,听她断断续续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说下了床,我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