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宋姝音在声色陪程慎的那一次。
为了增加故事真实度，陆心妮还把之前卢曼的照片翻出来了，说经纪人本身就不干净，带的艺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得有模有样的。
宋姝音打开微博，舆论铺天盖地而来。
夜场灯光模糊，其实也不能百分之一百确定就是本人。
她仔细看了照片，放大了，看了又看。
卢曼发过来消息安抚她：「是P的。」
那次确实是她不对，诓骗了宋姝音去声色，也不知道那次到底发生了什么，眼下宋姝音认知混乱，这件事情一出来，搞不好会很影响宋姝音。
宋姝音手机滑到那张照片上，她不是什么都不懂，是不是P的，自己会看。
很可惜，卢曼好像在骗她。
如果照片是真的，那就说明事情确实发生了。
「啪！」那个耳光就在记忆里随之而来，打在她脸颊上，好像现在都能感觉到疼。
然后呢？她闭上眼睛仔细地回想。
脑袋很痛……
宋姝音今天没有去公司。
江韫回到家，在她的房间没有看到她的影子。
监控上，宋姝音并没有离开江宅。
江韫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很明显，是在他的衣柜。
他听见很轻缓的呼吸声，他其实有时候很难理解宋姝音的脑回路，发生事情了，为什么想要躲在他的衣柜里。
他将衣柜推开，就看见宋姝音小小的一只，赤着脚蜷缩在衣柜的角落里。
她把头埋着，听见响动也只是往里瑟缩了一下。
是一个逃避的姿态。
又不是什么大事，江韫心想，他又不是摆不平，至于把自己搞成这样吗。
之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都去哪了？
他踢了踢宋姝音，她被惊动，渐渐抬起头来。
对上他的眼眸。
她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又带着一股埋怨看向他。
江韫不是很看得懂，自己以前的照片被爆出来，和他有什么关系，埋怨他很没有道理。
她伸手要抱，江韫倾身将她从衣柜里抱出来，手脚都有些凉。
她贴近了江韫的胸膛，委屈汹涌而来。
「一万一次。」她说，声音很冷。
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江韫听得懂她现在在说什么。
他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