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惹着血迹的长枪,咽了一口口水,乖乖的闭上了嘴。
“商霍当家果然神勇,只是可惜,李承州不知为何突然换将,不然定要将那堵在寨门前叫骂三天的家伙斩杀。”褚期二当家亲自为霍十一温了一樽酒,端到霍十一面前,笑着鼓励道。
霍十一的手指略微颤抖了下,将头仰成四十五度才将褚期二当家的酒喝了下去。褚期二当家拍了拍霍十一的肩膀,仿佛没有看见霍十一有些发红的眼眶,说道:“商霍当家如此神勇,只是可惜啊........”
至于可惜什么,褚期二当家没有说完,也不知道是在可惜之前霍十一挨的杖责,还是可惜自己麾下并无如此人物。
被霍十一连斩三将,溧阳大营里的士气有些低靡,李承州没有做出任何鼓励,只是说了一句,“明日继续。”
大帐内的诸将都看着站在李承州身后的那位堵了褚期三天寨门的狠人,却听见李承州说道:“明日周偏将前去挑战。”
被点名的那位周偏将面色白了一些,虽然清楚自己不会是霍十一的对手,但军令如山,只能硬着头皮称是。
安排了夜晚的值夜和巡逻暗号后,李承州便让诸将回自己的营帐休息去了,自己捧着一卷竹简细细阅读,看到精彩处惹不住直拍自己大腿。
一直直到深夜,李承州才对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人说道:“你也回去休息吧,明日将我交予你的东西给将军送去。”
站在他身后那人闻言称是,走到营帐门前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说道:“将军,待我归来后可否准允我与商霍一战。”
“不行。”李承州连头都没抬就说道。那人闻言不免有些失落,低声说道:“属下告退。”
第二日,周偏将将自己昨夜写好的家书交给一名要好的同僚,声音哽咽的说道:“若是我不能活着回来,家中老小就拜托了。”
那人虽是知道周偏将不以武力见长,但还是安慰道:“周兄何必如此,我看那商霍今日未必出战,至于其余土匪你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有了这番安慰,周偏将总算是鼓足了勇气,牵着自己的坐骑向大营外走去。
翻身上马,飞驰到褚期寨门前五十步左右,鼓足灵气叫喊道:“寨中的土匪听着,我溧阳大军到此,灭杀尔等如同灭杀鸡子一般简单,我家将军仁慈,不忍造成杀孽,尔等还不速速出寨投降?”
叫喊了几声,寨中没有任何的动静。周偏将早知如此,只是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既然好话说不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