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赶快去干活!”徐奕从怀里摸出几块腰牌,“喏,这是你引出城外干掉的几个护卫的腰牌,上面刻着孔家的标记,明天差不多应该和那位孔大人接触一下了吧?”
掐着指头算一下时间,还有三天,大王就会宣布对祁国开战的消息。
尧国的军队可不是说何时开战何时开拔,而是提前就分批次驻扎到玉壶关。
前几年也有过类似的状况。
为了这一次的突袭产生效果,唐煜在三年前就开始布局。每年都会搞一次真实的军事演习。
祁国埋伏在尧国的探子一开始还如临大敌,没想到只是尧王闲的没事干搞得一次像过家家般的闹剧。
之后第二年,这次又是第三年。
像这种演习已经搞过很多次,探子们也习惯了,只是照例把事情往上一报就完了。
上面也知道,就是军队来一趟转个圈然后象征性地打几下,然后就各回各家去,都觉得尧国是闲得胃疼,慢慢地也就放松了警惕。
谁能想到这次尧国玩真的?!
尧国大军动向暂且不提,且说这边,徐奕和徐昭两人第二天带了腰牌,去往孔岫府邸拜访。
递了拜帖,一会儿有管家出来,将两人引到偏厅等候。
一盏茶功夫,孔岫穿了件深紫色的交领袍服走进来。
“二位公子拜访老夫,可是有什么事吗?”孔岫问。
“哦,我听说虞阳孔家二房家长病重,但是此事又与孔家有关,所以不得不请您来做主。”徐奕放下茶杯,淡淡地笑着。
“是嘛?说吧,找老夫做什么主啊?”孔岫踱到主位上坐下,抿了一口茶说道。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说着,徐奕从怀里掏出几块腰牌放到桌子上,“孔大人,如果我没记错,这是您家护卫的腰牌吧?
昨日,孔家二房不知是谁,派出了一大群护卫,袭击我这兄弟,好在我兄弟武功不错,侥幸逃了回来,此事,还请孔大人为我们做主啊。”
“哦。”孔岫放下茶杯,“我听说过,说是最近有一个登徒子一直纠缠我侄女,就是他吧?”
徐昭今天满身是血,处处见伤,一瘸一拐地叫俩人抬着来的。当然,都是化妆。
“孔大人,您的亲眷纵容家丁伤人,难道您就打算袖手旁观吗?”徐奕一脸愤然。
“小伙子,话不是你这么说的!这登徒浪子企图勾引我侄女,教训他一顿也是叫他长长记性!
袖手旁观?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