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便没有再多说话。
王大石接着问道:“对了,东方木白和东方清落兄弟俩没有跟着一块回来吗?”
大福右没有置声。
王大石转脸看向大福右,他居然已经闭上了眼睛,斜在太师椅上睡着了。
大福左见兄长睡着了,哀叹一声,对王大石回答道:“东方清落性格古怪,脾气不好,跟我们相处总带着怨气,不可深交!”
王大石猜想:“你们一定是闹了矛盾。”
大福左说道:“本来是一起回来的,东方清落那小子,孤傲又自负,回来的途中跟我们绊了嘴,走分开了!”
王大石“嗯”了一声,说道:“东方清落年纪尚小,长大了便会好些,咱们都是同一个村子的人,平日里要互相帮助才对!”
大福左摇摇头说道:“东方木白与他同岁同天出生,为人处世比他德行多了,我看那东方清落小子就是没吃过苦,总有他吃亏的一天!”
“啊?大福左伯伯,树大自直,长大了就会好了,是不是这样呢?”
“是也好,不是也罢,年少而无知,不可言他!你与他年龄相仿,哪里比得上你!”大福左说完,皱起眉头,郑重地对王大石说:“王大石,你可不准再叫咱们伯伯或叔叔的!”
“为什么?”王大石刚说出嘴,才想起自己不能沾亲,回道:“好呀,我就直呼其名了!”
大福左说道:“咱都是光棍一条的汉子,听谁喊都觉得别扭,直呼咱哥俩名字,咱听看得自然。”
“原来是这样子呀……”
两人说着聊着,黄修仙走入了大殿之中,他看到躺在太师椅上的大福右,板着脸说:“你们都回来啦,大殿之中乃是招待贵宾之所,谁让你们在此逗留,真是放肆!无法无天了!……”
黄大仙不说倒好,他这一嚷嚷,眯起眼睛的大福右呼噜声音更大,而且翘起了二郎腿,故意摆出目中无人的姿态,根本没把黄修仙放在眼里。
王大石说道:“黄掌教,他们俩路途劳顿多日,先进大殿休息片刻,正准备回舍院去呢,那就不妨让他们多歇歇!”
大福左说道:“我等乃君子也,并非不懂礼,如你能先礼貌于人,人必礼貌于你,礼尚往来君子之行。俗言又说,学高者为师也,身正者为范也。尔等,尔等之言行,差远矣!差远矣!”大福左朗朗上口,也没有把黄修仙这位掌教放在眼中。
风游僧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进来,听得大福左之言,大是赞叹:“唉,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