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块布,蘸水把伤口擦拭了一遍又一遍,没有知觉的伤口渐渐地发麻发痒,有了一丝疼痛的感觉。
大福右叹道:“哎,这真是圣水呀!有了它,咱们还害怕什么?之后再遇到什么蛊虫之类的东西,咱们就用这圣水对付它!”
王大石知道张道长出的验方不会有假,从风游僧随身背的包里取出一只小葫芦,灌满了圣水。
“哎,王大石,你是杞人忧天,你觉得咱们之后还会中蛊虫吗,即使中了蛊虫,这熬制的汁水还能管这么长的时间,它不会坏吗!”风游僧喊道。
“不,咱们储存一些,若是遇到大福左就送给他用,再说,这一次擦抹未必痊愈,咱们备用一些可以多次擦洗,总之,多备无患!”王大石说。
风游僧看了看王大石,没有想到他做事如此周密谨慎。
此时,大福右突然又想起了弟弟,再次哀哀地叹了一口气。
待风游僧擦洗之后,三人商量下一步该干什么,该到哪里去。
大福右心中总觉得大福左已经回到古安寨老家中,他想着弟弟到达村庄的时候得到了全村人的爱戴和羡慕,村人们给他准备了摆满桌子的菜肴和好酒……
这,这只是大福右的幻想,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乡了,心生思念之情,当然,此刻,他最想回家看看,他希望回家能碰到幻想中的弟弟大福左。
王大石很是想念父亲王里长,只是他觉得自己落魄,一事无成,什么也没有学会,回到家乡,依旧会被笑话和揶揄,他准备再次寻艺,一定要学有所归,冠冕堂皇地回家。
风游僧是行道混迹的主儿,哪里都愿走走闯闯,不过自从得到黑胡老人的开导,还是乐意跟随王大石。
最终大福右和王大石不能达成一致的意见。
“哎——”风游僧一叹,起身看了看,一不小心绊了破缸,硬被挨了一跌,他气得直叫“晦气”,爬起后,抬脚踢去,脚腕却被震得生疼,仔细一看,才看清楚此破缸哪是什么破缸,分明是只铁盆。
“马子脸为西大潘家女人施闭气开合术用的铁盆……”
三人得知是铁盆,心中起伏不定,赶快离开此地。
……
此处地境之内,除了龙虎山正一道派、拜月神教和已经日落西山的乡土派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传名于世的教派了,还有一些帮会大都是家族性质或者是绿林草寇占山结盟的教派,对于这些作风不正的教派,王大石也不乐意去的,他忠诚于乡土派,忠诚于楞菇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