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书院,玉英和志恒顺利的报上名,趁志恒没有注意,玉英把苏一飞的名字添加上。
以再告诉一飞哥,玉英打定主意。
志恒和玉英走出书院,苏一飞驾驶马车带他们离开书院。
在马车里。
“志恒,谢谢你及时告诉我大考报名,不然我就耽误了大考。”
玉英由衷的感谢志恒。
“其实我已经很内疚,因为自己生病差点耽误大事。”
志恒不好意思的说。
“志恒别这么说,很高兴现在你恢复了活力和健康,就好像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开朗自信。”
“玉英,你和苏一飞宽广而勇敢,你们一直都很容忍我这个小气鬼。”
玉英一下子笑了,玉英开心的笑容让志恒温暖而振奋。
志恒觉得自己一直带给玉英烦恼,也因为嫉妒一味的怪罪苏一飞,可是苏一飞和玉英从来没有责怪过自己。
“志恒,加油,希望我们在大考中取得好成绩。”玉英鼓励志恒。
苏一飞很宽慰志恒开朗起来,想着日后志恒会是玉英在官场上最有力的帮手。
“玉英,刚才在书院的报名簿子上有潘方刚的名字,听闻他最近在京城书院读书。”
“因为他也是要参加大考的。”
玉英淡然的说。
志恒没想到玉英一点不惊讶,反而很冷静。“原来你早知潘方刚参加大考?”
“志恒,没什么,我们只管用心读书,准时参加大考就好。”
“好,我病了几日,也该发奋读书了。”
……
当苏一飞驾驶马车抵达益景楼,他跳下马车,玉英和志恒先后也下了马车。
“志恒,你自己先回医馆,我和玉英可能会傍晚回去。”苏一飞说。
明白玉英和苏一飞有事商量,志恒独自驾驶马车离开酒楼。
苏一飞微笑着对玉英说道:“走吧,我也来当伙计,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玉英把一飞哥拉到酒楼墙角,“一飞哥,你久居京城,如果你去做伙计,会有人认出你的。”
“玉英,你放心,虽然我久居京城,但我的朋友很少,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相互照应。”
“好,我们一起在酒楼当伙计。”
在酒楼里,胖老板刚才早就看见玉英了,当然也看见苏一飞。胖老板觉得苏一飞英俊洒脱,难道是小飞的兄长。
玉英和苏一飞一起走进益景楼,“老板,我回来了,而且我的朋友也想在酒楼当伙计。”
胖老板仔细打量一下苏一飞,正好酒楼缺伙计,胖老板决定录用苏一飞。
“老板,我们干活去了。”
……
齐荣轩驾驶马车送潘佩兰回宰相府,虽然他并不相信纸条上所说,但他更想知道是谁写的。
如此隽永的字体一定是饱读诗书之人所写,齐荣轩肯定此人与潘佩兰有过节。
当齐荣轩驾驶马车回到宰相府,他从马车上下来,扶着潘佩兰下马车。
“潘小姐,在下告辞。”
齐荣轩微笑着说。
“世子,请进府休息片刻,喝杯茶。”
“潘小姐,不必了。”
齐荣轩驾驶马车离开宰相府,此刻他的心里已然忘了潘佩兰,原以为宰相之女骄横刁蛮只是大小姐脾气,但现在齐荣轩已经不在乎。
在齐荣轩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他就想解开纸条上的字体之谜,这飘逸而隽永的字体到底是何人书写。
……
在益景楼的一楼,虽然临近中午客人渐渐多起来,可是苏一飞和玉英没有听到任何有利的消息。
“一飞哥,难道客人都不敢谈论潘立果吗?”
“不会,我猜吃饭的客人大多是京城富有的商人,只有官场的人才能讲些有用的信息。”
玉英和一飞哥一边干活一边商讨,而且玉英不时留意着走进酒楼的客人。
突然玉英看见两个中年男人走进酒楼,其中一人身材高大,留着络腮胡子,看起来像是个武将。
另一个人稍微胖一些,一张圆饼脸,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
玉英忙迎上去,“二位客官,请上座。”玉英拿起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桌子。
两个人落座,先品着茶。
看见玉英动作熟练而麻利,苏一飞心里暗自佩服玉英。
苏一飞观察两个人神态傲慢、目中无人,他敢肯定两个人一定是武官。苏一飞拿着菜单走过去。
两个武官看见有两个伙计来侍候,他们更加傲慢。
他们点了酒楼最贵的几道菜,苏一飞和玉英去后厨。
当所有的菜都上完,苏一飞和玉英去空桌子旁假装干活,两个武官说话声音挺大,隔得不远就能能听到。
“贤弟,你给潘宰相准备的生日礼物选好了吗?”
络腮胡子问。
“兄台,我正犯愁呢,潘立果位高权重,我得送什么礼物才能让拿出手。”
圆脸胖子无奈的说。
“贤弟,不必烦忧,潘立果其实根本看不上我等的礼物,只要礼物贵重就可。”
圆脸胖子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兄台说的极是,距潘立果的生日还有两个星期,我有足够时间挑选礼物。”
……
在宰相府潘佩兰的房间里,潘佩兰心情很好,自从齐荣轩出现,她觉得自己原本阴雨的世界就变得晴朗。
她憧憬着早日嫁给齐荣轩,忽然她脸色一变,自己怎么忘了找冷子寒算账,潘佩兰恨得直咬牙,一定得让爹把他赶出宰相府。
不行,赶出宰相府也太便宜他了,一定得打他一百棍仗,最好打死他,欺负自己的人下场必须凄惨。
潘佩兰离开房间,命家丁守住大门,以免冷子寒逃走。
在大厅里,潘立果听着自己女儿哭诉。
潘佩兰恶人先告状,她一口咬定冷子寒向自己下了毒,因为在她自己昏倒前冷子寒就在在厨房。
潘立果其实不相信女儿所讲,冷子寒会没有理由对自己女儿下毒,但潘立果转而想到借此可以试探一下冷子寒的忠诚度。
“爹,你可得为女儿出口气,他冷子寒竟敢欺负女儿。”
潘立果太了解自己女儿的脾气,可是他奇怪为什么昨日女儿没有向自己报告。
“佩兰,为父现在就让冷子寒过来,倘若他当真向你下毒,又害你昏倒,为父必将严惩不贷。”
“爹,看你如何是严惩不贷。”
当冷子寒来到大厅,看见潘佩兰怒气冲天的瞪着自己,他一下子明白了。
冷子寒镇静自若,心里想着潘立果城府极深,自己惩治一下潘佩兰,其实也没想隐瞒过去。
“宰相大人,在下向你请罪。”
“冷公子,你何罪之有?”
“大人,昨日在厨房里在下给黄管家熬药,没想到潘小姐走进厨房,不由分说一脚把药锅踢翻,在下实在气不过就略施小计,让小姐昏倒。在下愿领罪。”
此刻潘立果非但不想怪罪冷子寒,他更欣赏冷子寒的坦诚。
如果冷子寒为自己辩解,潘立果反而怀疑冷子寒的动机。
潘立果知道自己女儿嚣张跋扈,况且女儿没事。冷子寒坦言承认,让潘立果觉得他是可靠的。
“大胆冷子寒,既然你承认,来人,给我狠狠打四十大棍。”
潘佩兰可不干,说道:“爹,要打一百大棍!“
“好了,佩兰,冷子寒是为父的保镖,如果给打死了,何人来保护为父。”
潘立果斥责自己女儿。
家丁们如狼似虎把冷子寒拖下去,
在院子里,几个家丁手着粗棍子,向冷子寒狠狠打下去。
冷子寒一声不吭承受着疼痛,虽然他有功夫在身,但冷子寒必须承受这样的苦痛。
只有获得潘立果的信任,才能够更好的帮助玉英。为了玉英,自己吃些苦也在所不惜,冷子寒觉得潘立果对自己已没有怀疑。
看见冷子寒没有任何怨言,默默承受痛苦,潘立果心里敬佩冷子寒是条汉子。
潘佩兰心里暗自得意,“哼,跟我做对就是凄惨的下场,今日便宜了你。”
当四十大棍打完,家丁把冷子寒送回去。
其实打冷子寒的几个家丁只使了五成的力气,因为他们都知道冷子寒武功很厉害,而且又是宰相大人的保镖,若得罪了冷子寒,怕日后冷子寒报复。
“佩兰,行了,为父已经惩罚了的冷子寒,你也回去吧,今后你的脾气也收敛一下。”
“爹,今日世子带我去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吃饭,世子对我体贴而细心。”
潘佩兰高兴的说。
“世子博学多才、知书达礼,你骄横嚣张的脾气得收敛,不然世子会不喜欢你,或者嫌弃你。听为父的,琴诗书画学学,明日为父给你请先生教你。”
一听要琴诗书画,潘佩兰头疼。
“爹,我感觉不舒服,我回去了。”
潘立无奈的摇摇头,自己的女儿他心里清楚,希望世子能够不嫌弃女儿。
在在冷子寒的房间里,他咬着牙趴在床上,他知道家丁仅用力五成力气,但四十棍子也是把冷子寒打得受伤。
这时候黄管家走进了屋里,手里拿着最好的人参和外伤药。
“冷公子,你感觉怎么样,我拿了最好的人参给你。”
“黄管家,你看样子,你好多了,我很欣慰。”
“是啊,原来郎中开的中药真有效,冷公子我很过意不去,都是因为我你才挨打的。”
“没什么的,只是皮肉之苦而已。”
“冷公子,要不是你帮我找郎中看,我可能现在已经没命了。”
“关键是郎中医术高超,你应该再去看看。”
“对,我必须赶紧好起来,宰相大人的生日就要到了,到时候够我忙活的。”
“宰相大人的生日?”
“是啊,两个星期之后便是宰相大人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