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没等多久,姑娘来了。
圆意猜想,她是不方便沾水,所以只是简单擦洗一下。按理说月事来了的姑娘,应该不用接客吧。
他第一次来风月场所,不太了解,因此不清楚其中缘由。
“大师安好。”
姑娘长相清秀,不像是个老手。
圆意也是新手,彼此彼此。
两人面对面坐着,沉默无言。
圆意见她越来越局促,脸色发青,“你把手给我。”
“原来大师是喜欢玩手。”姑娘挤出笑容,附和一句。其实她不方便,怕说出来,对方生气。已经做好准备,用其他方法补偿。
她实在很需要钱。
如果能用手解决,那也不错。
圆意摇了摇头,用拇指按住她的虎口,一股热力透进去,姑娘立时舒服很多,忍不住呻吟一声。
圆意微微一笑,“你有点痛经,以后不舒服时,可以自己试试用热毛巾敷一下这个位置。”
“啊,嗯,多谢大师。”姑娘平生第一次遇见这种客人,实是不知怎么形容。
房间里响起一阵笑声,是沈墨的。
姑娘吃了一惊。
圆意有些气恼,沈墨居然在旁边偷看。他解释一句,“这是我朋友,他喜欢开玩笑,你别害怕。”
姑娘咬着嘴唇,石破天惊一句,“大师,你们这种情况……”
她稍作犹豫,终归是因为太缺钱,下定决心,“其实两个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加钱。”
那边沈墨实在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不等圆意发火,沈墨道:“我走了,姑娘你好好伺候他,钱我还是给双倍。”
…
…
春花秋月馆一路金碧辉煌,可有个僻静角落里,静静伫立着一个几乎无人打扰的木屋。
沈墨走进木屋,开了天井,上覆盖琉璃,想来是经常有人擦拭的,十分明净,一抹落阳进来,恰好斜照在一个茶几上。
“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沈墨随口抄了一首前世的词,和屋内正响起的飘然中带着一丝沉重的琴声恰好应和。
琴音在沈墨住口时休止,绕在木梁间,久久不绝。
清风自门外徐来,吹得沈墨衣袂微微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