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黄山伯,以及几位先生离去,一群人也渐渐散了。
“这就完了?”大白鸭子摇头晃脑,左顾右盼。
“我怎么感觉要出大事呢?”司徒玉眉头紧锁。
黄山伯的出现,暂时缓解了危机,但赵青山,诸葛林甫一旦心平气和,坐下来详谈此事,他们的阴谋诡计,不攻自破。
“胆小鬼!”白如画冷眼,下巴微微翘起,道:“怕什么,捉奸拿双,捉贼拿赃,即使怀疑到我们头上,没有证据,能拿我们怎么样?”
徐风竖起大拇指,白如画越来越有红衣姑娘风范。他嘱咐道:“既然黄山伯出面了,最近低调点,问题应该不大。”
正所谓先入为主,有诸葛林甫背锅在前,如同丈夫怀疑妻子偷人,这种事往往很难自证清白,就是在黄山伯的威严下,二人握手言和,一笑泯恩仇。恐怕在赵青山心中,偷灵禽的贼就是诸葛林甫。
甚至几位先生,十有八九也会如此认为,不过碍于情面大局,不会明着说罢了。
“这可怎么办,大爷的红烧鸡肉,清蒸鸭…”大白鸭子念念叨叨,一想到以后吃不上这些美食了,瞬间神情沮丧。
其实何止是它,徐风,司徒玉,白如画也是怀念灵禽的美味。
卧龙岭,诸葛林甫居所,黄山伯高坐主位,其余几位先生,坐在两侧。
“怎么都不说话了?”黄山伯喝了口茶,目光依次落在赵青山和诸葛林甫身上。见二人继续沉默寡言,他这才道:“为了几头畜牲,大打出手,成何体统,还要请天子主持公道,简直笑话,天子日理万机,有空理你们吗?”
孙长英趁机劝和,“二位老弟,看在司命大人的面子上,就此作罢如何?”
赵青山,诸葛林甫相互看了眼,各自扭过头去,谁也不搭理谁?
“既然你们冥顽不灵,也莫怪我不讲情面。”黄山伯脸色沉了下来,光芒一闪,手中多出了一道锦卷。
当赵青山,诸葛林甫看到这道锦卷立刻起身跪下,神情中露出了一丝惶恐。其余几位先生,也同样跪地。
黄山伯高举锦卷,厉声道:“奉天子诏命,令你二人闭门思过,此事就此终止。”
“啊?”
赵青山嘴巴微微张开,难以置信,丢失灵禽这种小事,天子竟然知晓,而且还为此颁布诏命,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这真是天子诏命?”诸葛林甫也露出震惊神情,他嘴上说要找天子主持公道,但其实心里明白,天子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