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灯昏烛暗。
月光照在院中央的大愧树上,树叶摇动。泛黄窗户纸映衬人影绰绰。
房间里,邋遢老头抠着脚丫子,沟壑纵横的老脸,刚刚夹死一只蚊子。
“他们什么情况。”白如画眼睛一眨一眨,如好奇宝宝。
“大情况!”司徒玉歪着脑袋,凑到周坤耳边:“他们怎么了?”
“他们吵架了吗?”白如画小脑袋也凑了过来。
“这···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周坤支支吾吾半天,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哦!”
司徒玉,白如画如小鸡啄米,但随后脸上神情渐渐凝固。男女之事?男女之间除了床上那点事,还能有什么事情。
“周兄的意思···他们之间···不会吧?”司徒玉脑子闪烁一幅香艳画卷,他如遭雷击,脑袋摇晃如拨浪鼓,太可怕了,徐风的勇气堪比泰迪。
“不用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样子。”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周坤以为司徒玉知情,主仆间,日久生情,发生点什么,也不是大事,不过凑巧走霉运,被未婚妻的妹妹捉奸在床了。
“天呐,太劲爆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啊?哎···本姑娘脑子有些乱,缓缓再说。”白如画一边摆手,一边扶额。虽然姐妹双收的戏码,在镐京城的权贵圈子里,屡见不鲜。但那是指小家碧玉。同娶一位封王的两名千金,只有天子方有这般艳福。
“不然我们先离开,这一会吵起来,还不溅一身血。”司徒玉印象中,红衣姑娘从不愿屈居人后,柳玄英更是大周凤凰,出生至今,事事走在最前端。她们姐妹间的关系,原就平淡,现在更是水火不容,互不相让。
因此,司徒玉想来,红衣姑娘这是来逼宫的。文的不成,很可能演变成武斗。
“有道理。”白如画同司徒玉不谋而合。这件事上,她颇有心得,正妻的位置只有一个,决定这位置的关键因素,不是女方的家世背景,而是男方的心愿。显而易见,这件事上,徐风如她父亲一样,凡是涉及女人,往日清晰的头脑瞬间变成了一锅浆糊。
“去哪里?”周坤莫名其妙,又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空雁山不也是如此吗?他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徐兄又不差钱。金钱面前,师姐一向很讲道理。”
“啊?”
司徒玉,白如画,神情一滞,还能这样吗?钱是万能的吗?到底世界太疯狂,还是他们淹没在了时代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