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被一夜的惨叫折磨的众人在惨叫渐渐没了以后,就纷纷往演武场的地方走去,结果就见时矜师姐掸了掸衣角率先从演武场走了出来,由于是早晨,身上难免带着一些露气,众弟子在打完招呼之后,从时矜身边经过都能感受到她一身的寒气。
其余弟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但是他们脚步都不由自主的纷纷加快了去演武场的步伐,因为他们确定演武场一夜惨叫估计就是时矜师姐弄出来的。
当他们迈入演武场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演武场中间躺着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的玩意儿,还没走进就见地上那滩东西似乎动了一动,还吓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弟子一跳,那弟子一看也认不清人,只知道是个人,鼻青脸肿的。
阙越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估计就要出名了,可他现在实在是站不起来,所以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点了点身上的传音玉佩,叫了言东过来。
言东过来的时候,演武场已经不少人了,一时认不清在场的到底哪个是他二师兄,直到看着所有人都有意识的避开中间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一摊物体,他才猜测那可能是他师兄。
言东走向前,看到那熟悉的鼻青脸肿的样子,确定了这就是他的阙越师兄,就算别人认不出来,他也能第一时间认出来,因为原先大家都经历过这个样子,自然熟悉的不得了。
言东把他的阙越师兄扶了起来,把他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头,拖着他顶着一路上弟子好奇的目光走了出去。
言东一路没有停留,直接把阙越带回了剑山小屋内,给他喂了丹药,在阙越稍微恢复点了之后,才问道:“师兄你又怎么招惹师姐了,原来的教训你不知道嘛,亏我还以为你改正了呢”。
随后,终于恢复过来能说话了的阙越,面目悲伤的就把所有的事情过程给言东都说了一遍,只不过中间就稍微省略了一点内容。
“…我不就带了江引喝了一顿酒吗,她至于这么对我吗?!”
说完,阙越还委屈的样子,结果他一抬头就看见言东面带怀疑的看着他,心里本来就有点心虚的阙越瞬间炸毛。
“怎么?!你不相信你师兄吗?!你时矜师姐本来就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人!”
阙越本来还想特别有骨气的跟言东说,但一想到昨天晚上他的下场,后面的声音就不由自主的小了起来。
听到阙越这么激动的反驳,言东更不相信时矜师姐就因为他让江引喝酒便打了他。
阙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