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它争取着时矜,剑身上的清光一闪一闪的,像是在附和阙越的话一样。
时矜看着闪着清光的清宴,眼神一瞬间柔和。
“你也知道清宴好久都没打过了,剑不离人,你想想清宴都多久没有在你身边了”。
阙越听到他师姐的话,眼神出现了一丝黯淡,但很快便消失了,紧接而出的是无比的坚决。
“师姐,这次是真的我错了,我不该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去随意的摆布清宴,清宴它自己也是一个独立的一份子,我跟它应该是相依而生,相依而死,而不是遇到些什么事情,就想着把它撇开我的世界,这对于它而言是非常不公平的”。
阙越虽然这些话都是对着时矜说的,但是他的眼神一直柔和中带着歉意的注视着他手中的清宴。
“知道就好,现在是让你长个记性,如果下次还出现这种情况,我不保证清宴是否还在你身边”。
“嗯…我知道,师姐”
阙越低着头想了片刻,总觉的他是忘了一些什么事情,怎么就扯到清宴身上来了,虽然他是该像清宴道歉,但是本来的目的不是这些啊。
“师姐…,你转移我话题,你到底要不要跟清宴打一场”。
阙越脑子一道灵光乍现,终于想到刚刚暂停的话题是什么了,他眼神中带着哀怨的看着时矜,然后跟她说话的话语中还带着一丝别的陷阱,说他来找她,时矜师姐有可能不会答应,但是说清宴想跟她打,她肯定会答应的。
果然,只见时矜用一种看透了的眼神看向阙越,阙越被时矜这样的眼神一看,浑身一寒,感觉自己身上像是没有了秘密,阙越一时有点紧张,认为时矜就是发现了他的目的。
但是,出乎阙越的意料之外,时矜只是那样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垂着眼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吧”
“那就多谢师姐了”
在时矜答应下来以后,阙越恐怕夜长梦多时矜师姐变了挂怎么办,于是他就立马让时矜放下手中的书,跟着他来,美名其曰是清宴太想跟她打一架了。
时矜也乐的答应了,于是二人就动身从时矜的小屋处,走到了剑山最多的地方也就是空旷的地方。
二人站定以后,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和等待,阙越就抽出清宴,一把冲着时矜就冲了过去。
“铮--”
时矜同样拔出剑抵挡住了阙越突然的袭击,随后二人之间单凭剑的招式就来来回回打了很长时间,阙越不愧是时矜打出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