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矜边想着脚步也没有停下,一直往里面走,在到了之后,迎面就能看到一座小屋子,这对于时矜来说真的是很熟悉啊。
在看到小屋子的时候,时矜也没有错过小屋子里传来的江引一直不断的痛苦的闷哼声,时矜短暂的同情了江引一下,就看到柳华老祖,坐在屋子前惬意的自己在那儿喝喝灵茶,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时矜看到老祖这样嘴角抽了一抽,本来停住的脚步抬起往他那里走去,柳华老祖早就发现时矜过来了,心里虽然有些开心,但还是矜持的坐在原地没有动,因为这是一个他作为老祖在小辈面前的尊严,特别是在小时矜面前,尊严这种事情尤为重要。
“时矜拜见老祖”
“嗯”
在时矜行礼的时候,柳华老祖依然端着自己的脸面,可他不知道他的脸面早就在时矜面前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厚厚的脸皮,不过柳华老祖自己还没有发现。
“江引他这是第一天吧”
时矜行完礼以后便坐到柳华老祖的对面,把棋盘清空,随后跟柳华老祖来了新一局的两人对抗。
“对,他这个还是要抓上日程的,本来觉得他练气时期应该是最好的,没想到那时候你有事,他晋升筑基又有点快,便耽搁了,结果你一回来就又带着江引出去了二十天,好在没有耽搁,不然到金丹期就算晚了,第一波雷劫他就赶不上了”。
听到老祖责备的语气,时矜垂下眼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随后又走了一步棋,老祖本来还有些气愤,结果看见时矜下的那一步棋顿时有些愁眉苦脸的,又捋了捋他下巴上的那胡子。
“我当时因为在我出去的那一段时间中,遇到一个带徒弟出去历练的师父,本来我就觉得不能让江引一直在太虚派里面按部就班的修炼,您见太虚派里哪个弟子是在派内修炼出来的,还不都是出去历练,提高实战吗?所以我就带江引出去了,回来变化也很明显,您这不能怪我呀”。
听完时矜的话,柳华老祖也对她的话表示了认同,确实是这样,他们太虚派的弟子就没有一个是一直在派内光修炼就能成神的,还是要出去战斗啊,只有进行实战才能积累经验,从而变得强大,剑修都是从不停的战斗中成长起来的。
“老祖我也没怪你啊,就是江引的身份特殊,一时间让我忘了这些,这是该怪我自己了,诶?…小时矜你下哪儿了??”
柳华老祖正在诚恳的认错,结果不过一个转眼,时矜就把棋子下到了他的盲区,他一时失去了对这些局势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