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木七七的下落吗?”秦衣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了一下。
秦帛本来高兴的嘴角,瞬间冰冷,有点诡异地望着秦衣,“你问木七七干嘛?她可是杀了父亲的人。”
“我知道,只是上次她被我伤得那么重,也不知道有没有事?木之情找我问她的情况。”
“你也知道她被你伤得很重,木之情都找不到她,我怎么可能知道?秦衣,她是你的杀父仇人,换骨,施咒,在南洲,她杀了多少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帛语重心长地说着,“你只是云逸的替代品而已,不要想她了,我们才是世上唯一的亲人,如果她真的要来,你要杀了她,不是可怜她,同情她。你同情她,谁来同情你?”
秦衣听着秦帛的话,久久不语,秦帛的每一句都像一座座大山压着秦衣,只要秦衣稍稍想一下木七七,秦帛的话,就如潮水般不断地涌来,充斥着自己,他该恨木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