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皇上暴毙,嫔妃身亡,太子登基。皆传是秦衣长生药有毒,捉拿秦衣,以敬皇上的在天之灵。
秦帛作为秦衣唯一的亲人,自然要受到惩罚,削去宰相一职,割去一品侯爵位,一下打回原位。
秦帛折腾这大半年,又恢复原样。
他处心积虑这么多年,跟在太子后面鞍前马后,结果为了登基,说放弃他就放弃他。毫不留情。只为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他只是可有可无的棋子。
秦帛望着又被撤下的牌匾,他不甘,不甘!他要把所有失去的,都要讨回来!
这时他的夫人,金阳公主从宫里吊唁回来。
“驸马!”
秦帛听到金阳公主的声音,立马换成另一幅面孔,笑着,“公主回来了。”
“嗯,都是因为你家那倒霉弟弟,害得我今天在宫内都不受待见。”金阳公主抱怨地说。
“害公主受委屈了,臣对不起公主!”秦帛给金阳公主请罪。
金阳公主见自己的夫君对自己如此客气,瞬间没什么脾气了,“你别总是对我这么客气,虽然我是公主,但我也是你的妻子。虽然我挺不高兴你那弟弟的,但是那是你弟弟,我就是抱怨两句嘛。那些人不敢对我怎样。”
秦帛还是毕恭毕敬的回话,“让公主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了,那就是臣对不起,臣弟的错,都是臣的错。”
金阳公主见他还这样,便觉得没意思,“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回房了。”
“恭送公主!”
金阳公主真的不希望秦帛这么见外,当年她可是在众多新科仕子中,一眼看中秦帛,他的学识,他的自信,他的侃侃而谈,无一不让她心动,寻死腻活,非他不嫁,这让逼着前任皇上同意,让他的女儿嫁给一个通房之子。
这可惜,这么多年,秦帛对她一直待以君臣之礼,这夫妻情分,显得格外生疏。她作为公主,偶尔逗他两句,丝毫没有一点反应。
而在梧桐山的秦衣和言子非对南洲之事毫不知情。
夜晚,秦甜已经睡下,逗逗在她的鸡窝里神游。
而月下,两个白衣男子叙说,畅谈。
“这是?”秦衣接过言子非给他的一本书。
这望着很是熟悉。
“这是你的。我在书院找到的。”言子非望着弯月,饮上一杯。“看到,就觉得应该让你知道,让你正视自己的内心。”
秦衣翻开书,里面夹着厚厚的一沓画像,甚至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