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甜还在继续说着,“是啊!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秦衣听着秦甜的话,真的醍醐灌顶,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也没有意识到,他其实就是普通人啊!平凡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足以,来世之事,来世说。
握住秦甜的手,谢道,“谢谢你点醒我!”秦衣第一次这么通透,这么高兴。
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秦甜一个人。
秦甜望着刚刚被秦衣握住的手,嘴角甜甜地笑着,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握自己呢!
秦衣跑到秦府,可是刚出府,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他这是要去哪?
惠德?
转念,就到了皇宫之中。
惠德愁眉苦脸地趴在窗户边,手上拿着一个弹弓,不停着射着外面挂着的鸟笼,鸟笼里的鸟每被石子打中,就在笼中乱飞,不过,十次九次都打不中,或者说惠德不想打中,她不想看到鸟儿惊恐,可又想它不要安逸,想让它飞出鸟笼。
仔细看那牢笼,笼口门是半掩状的,只要稍稍撞开就能飞出牢笼,可是笼中鸟却不知道,每当惊恐之时,只会在原地乱飞,从未试图去闯闯着看。
也许笼中的鸟儿就是惠德吧,她想逃出去,可是她却只在这方寸之间挣扎。
就这样不停地射着,直到惠德摸向旁边,没有石子这才作罢,放下手中的弹弓,起身离开出了寝宫。
秦衣望着惠德,现在的他还能做什么?已经错过了,他已经放弃了这一世了,再也回不去了,他真的和木七七结束了。
就这样隐身跟着她出了寝宫,又看到她来到当初射箭的地方,从旁边随手拿了一弓一箭,射了出去,正中红心。
“公主,你怎么跑出来了?”臻儿紧张地问。
“我没事。”惠德笑着回应着。
“怎么没事,一回到宫就大病一场,现在你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吗?”臻儿手上的袄子连忙披在她的身上。
“我真的没事,我好着呢!”惠德故作轻松地说着。
“是好着,可心里好吗?”臻儿帮惠德系好,“平时挺开心的一人,怎么这么想不开?”
“谁想不开了?我可是堂堂公主,我马上都要嫁人了,我都要出宫了,我开心着呢!”惠德还在嘴硬地说着,“你别担心我了,你去忙吧!我还想练会箭。”
“那我就在这里陪你。”臻儿说着。“库听将军今天来了,我给拒了。”
“哦,来就来了,拒了干嘛,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