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忧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佯装自己淡定地走到秦甜的面前,接过她手上的糕点,“谢谢甜甜。”
秦甜的脸也被刚刚的场面,脸涨得通红,毕竟刚刚有些尴尬,“那你慢吃,我先走了!”秦甜把托盘胡乱地就放在无忧的手上,装作淡定地离开了。
而无忧望着手上的糕点,又看了看秦甜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笑了起来,拿起一糕点吃了一口,真好吃。
皇宫内的功课一日又一日的上着,惠德就在这重复的日子,数着日子过,而秦衣经常隐身潜入皇宫,守在惠德旁边,帮她治疗身体顽疾。
不过就像惠德自己所说,她这不是病,是心病,她心里有事,每天佯装很开心,臻儿劝她想开点,她说她想开了,可是只有秦衣探着她的心脉知道,她并没有想开。
所有人的眼中,她还是那个开开心心,热热闹闹的惠德公主,可是她已经这个大婚之际,已经是她的临界点了,她完全已经不能接受过多的刺激了。
偶尔也会和库听见面,偶尔逛逛御花园,聊着生活中的琐事,或是陈嬷嬷课程中的槽点,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一切都朝着尧戈写的方向发展。
有时候秦衣跟在他们后面,有时候不由地走神,那惠德身边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啊!
就这样场面却是憋屈,却是难过。
到正是入冬了,临近春节过年了,天气异常寒冷,但是对于今年的惠德感觉更加的寒冷,这公主殿内,摆了很多的暖炉,可是惠德还是觉得很冷,秦衣也一直给惠德续着灵力,可是她的身体,就这样虚着,渐渐那活泼的样子,都成为忧愁伤感的柔弱的模样。
“臻儿,我想吃桃花酥。”这是惠德第一次主动开口要吃东西,臻儿高兴地让人准备。
这三个月以来,惠德吃得越来越少。御医给她开的药,吐得越来越多,到如今完全喝不下去了。
所以这次惠德竟能说要吃桃花酥,臻儿真的很高兴,望着她还全部吃完了。
“你还要吃什么,我吩咐宫人下去做。”臻儿高兴地准备把盘子撤了,“如果吃不惯,我再自己做给你吃。”
惠德握住她的手,“不用了,我吃饱了、”
臻儿高兴坏了,“好,好,好,你想吃什么都告诉我!”
“可以陪我出去看看雪吗?”惠德开口问臻儿,“现在外面漂亮吗?”
问完,惠德又笑着自顾自地回答,“肯定很漂亮,我每次看到你进屋,那一角的厚厚的白雪,我特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