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真真的杀星,出刀收刀又快又狠,不带丝毫犹豫,片刻功夫就将送婚一行近百人全都屠戮,只剩下轿子里的李家新娘子,和一匹头上系着大红花的灰马。
张宝郎从袖中抽出之前沾过油花的那张白布,用其抹净脸上的血液,也不觉得恶心,直接戴到了脸上,这是一幅沾满了油脂和血液的白布面具。
倒也奇怪,这擦完血迹的白布,上面的颜色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同行的其余人把守着两端出口,张宝郎走向轿子,掀开轿帘,看着坐在轿子里惊慌失措的李家新娘子,怪笑了两声,一把将其掳出,打晕,抗在肩上走进了一个狭道之中。
今天本是王子容大喜的日子,按说他应该十分高兴才是,可从早上起来他就苦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觉得今天心中不太舒服,为此他父亲王老爷还训斥了他几句。
不过王老爷并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大致说了些,“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已经二十有一了,不结婚难道要浪荡一辈子吗?家里还有大把产业等你继承,”之类的。
对于这些话王子容耳朵都要磨出茧了,是故并没有顶嘴。。
接婚临走时,王子容母亲看出了他的不开心,便上前宽慰道“李家家财万贯,又是个独女,将来李老爷万一去了,那些家产不都是你的了。”
“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亲一向偏心你弟弟,咱们家的那些地,你父亲可不一定会留给你,有势的人家咱们攀不上,这李家闺女可正是你的良缘啊。”
王子容听见这些话,心中并未添几分喜悦,毕竟还未见过李家姑娘的容貌,万一她是个丑八怪呢,只是觉得自己和这李家姑娘家境方面倒也合适,便收起了苦脸。
王夫人见儿子听进去了又跟着劝说道:“儿子啊,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要是反悔,丢人不说,怕还是要和李家结仇。”
“所以今天一定要把事儿办好,过了今天把那李家姑娘取进了家门,到时候要怎么样还不是你说了算。”
“放心吧娘,孩儿知道该怎么做的。”
王子容有些顶不住自己母亲这些充满算计的话语,便赶紧应付道。
在去接亲的路上,那些领了喜钱的家丁仆人们好像比王子荣更高兴,一路上热烈的聊个不停。
管家甚至还给一行路过,十几人骑着马的行商发了些喜钱,人家可能不缺这些钱,但是谁不愿意图个喜庆呢。
这些家丁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