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轻见她这番动作,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忙要取了还给她,“小姐你做什么呢?”
林知寒将她的手按住,只道:“不必惊讶,你应得的。”
可惜此处没有镜子,不然沈言轻还可以看看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林知寒仔细打量她一番,虽长相清丽,但增添些首饰,确实感觉光鲜几分。
见她执意如此,沈言轻虽不习惯,但也不再多言,只是想着回去之后和香囊一块收在箱子里。
得了赏赐是好事,可她这人最怕麻烦,所以尽量能避免就避免。
两人正望着远处影影绰绰的灯笼光,然而才略站了站,林知寒身子突然一晃,沈言轻反应极快地扶住她,“怎么了小姐?”
林知寒靠着她站稳了,只道:“无事,你在此处等我,我去更衣。”
沈言轻十分不解,“为何?”
“放心,又不是孩子,哪里需要时时跟着。”
她虽是这样说,沈言轻到底还是不放心,特别是在偶然间探听到某件不得了的事后,而且她从未见过沈言轻身边无人,若出了什么事,是她的失职,她也会良心不安。
似是察觉到她的内心所想,林知寒只道:“言轻,给我一时的自由也不可吗?”
沈言轻甚至从她这话中听出了几分委屈之意,心中便只想着,她不自由,所以她总是看上去不快乐。
想来那两人所针对的也不一定是林府呢,梧州的权势之家又不止一个林府,况且,还有方淮胥。
沈言轻这才想起来,差点忘记了这茬,有方淮胥保护,这些人可都是渣滓。
念及此,她方点头,并让她慢些走动,早点回来。
林知寒去了,沈言轻一人坐着,只望着远处出神,这样舒适放松的时间,确实极为难得。
然而不知为何,头突然有些晕乎起来,沈言轻甩了甩头,心想或许是因为酒的后劲加上吹了凉风。
谁知过了一会儿仍未得到缓解,反而愈发强烈起来,沈言轻按了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
定是那酒。
沈言轻正想到这点,却突然有人自背后将她一把抱住,“嘿嘿嘿,美人儿,我想死你了,美人儿。”
她下意识后胳膊肘向后一击,谁知却软绵绵地没有力气,沈言轻狠命一咬牙,有些明白过来。
果然那两人是冲着林家来的,这虽然被她猜中,却不知对方竟这般卑鄙,但没料到林知寒压根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