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寒瞧见是她,面上才露出几分柔和的笑意来,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触感温热,“应当才下课不久,一路疾走来的?”
她摇摇头,笑道:“是他送我来的。”
林知寒含笑,“难得,他倒能听你的话。”
“还不是多亏了小姐的福。”
琨玉说她,“果然是你,嘴贫得很。”又与林知寒道:“那小姐,我便回去了。”
林知寒点头,她转身便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沈言轻好奇地看向林知寒,“小姐早知我会来?”
林知寒仍看着训练的府卫们,“猜到了,不是说今日下午要带你出去,索性去吃一顿,也为补偿你。”
“小姐这是哪里话。”
“不是的,轻轻。”林知寒转过头来看她,“上次是过了些,作为我的心腹,机智与忠诚必不可少,确实是我过了。”
见她又提此事,沈言轻只倾身伸手将她额前碎发拢了拢,“璟娘,别再自责,事情都过去了。”
两人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边训练已是结束,转眼已到了午饭时间,袁护过来回话,林知寒吩咐他,挑选几个新府卫待会跟随出府。
袁护道:“他们才入府没多久,想必还无法胜任。”
“无妨。”林知寒的眼神令人心安,“你去挑吧。”
袁护当即去了。
沈言轻站在身旁,自然明白林知寒用意,只是不太明白一点,“为何你总是将自己置身其中来获得真相。”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沈言轻心中默念这话,反复思索着。
约莫过了一刻钟,袁护便带了四人过来回话,“小姐,这四人是新入府中武艺最为高强的。”
林知寒应了一声,站起来身来,沈言轻忙跟在她旁边,一行人出了府去。
今日是林知寒头一回出府未用马车,倒有别样感受,沈言轻拉着她到处看,又说这个东西好吃,又说那家不好吃的,也不知道就上次特意让她出来玩了一趟,怎么便这般熟络了。
“你啊,这么快便成梧州人士了?”
沈言轻笑道:“我虽不是梧州人,却觉得亲切,所以熟悉得快。”
“轻轻是衡州人?”林知寒问她。
“是啊,衡州就在梧州旁边嘛,近得很。”
林知寒点头,又握了握她的手,仍是温热。
沈言轻笑着去摸她的手,“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