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轻吓得差点尖叫起来,幸好及时捂住了嘴,她转头看去,正见方淮胥倒吊着,就看见一颗头,若是晚上,只怕魂都得吓没。
“你有病啊。”沈言轻轻声骂他。
方淮胥轻飘飘地落在窗沿上,“你为何骂人?”
“骂你算轻的,差点吓死我了你。”
方淮胥不言语,沈言轻又没好气地道:“你来做什么?”
“小姐让我来看看。”
想必林知寒是怕她捅什么大篓子,沈言轻不禁笑了,又故意与他道:“看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从前沈言轻总是主动与他说话,自上次一事后,近来倒愈发冷漠起来。
他所不知道的是,沈言轻虽面上瞧着粗心,却心思缜密,从一件事都可以想到任何其他的东西来,她是觉得自己同他并不是一类人,所以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