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啊,可算回来了,记得有空来婶子家吃饭啊。”
“言轻回来啦,哟,这旁边的,是你的夫婿吧?”
“是言轻啊,可多久未见了,你爹说你去了梧州,再也不回来了,我就说他是瞎说吧。”
一路下来,两人也从空手到抱着各种各样的水果,都是别人强制性塞的。
忽木哲看着沈言轻,一副颇为无奈的神情,“你好受欢迎啊。”
沈言轻强忍笑意,“这里面也有我爹的原因在啦,你若是多待几日便知道了,我爹颇受婶子们喜爱,只是他总待她们有距离感,所以她们就冲着我来。”
两人拎着东西一路到了田野边,就往田埂上一坐,沈言轻催着忽木哲,让他去那边有溪水的地方洗点水果吃吃,忽木哲倒是没说什么,直接去了。
两人便边吃着水果边眺望风景。
沈言轻问他,“忽木哲,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会想过这样的日子吗?”
片刻,忽木哲才点头,“若我到了暮年之时,我会。”
沈言轻看着他面露笑意,“此话当真?”
忽木哲奇怪,“我还说假话不成?”
沈言轻笑道:“假话你还说得少了吗?”
两人坐了许久,将水果通通吃完了,沈言轻才发现一个问题,他们出来得太久,忘记给她爹做中饭了。
于是两人赶紧回了家中,沈言轻让忽木哲先去厨房将火点燃,自己进了谢歧屋里头,却见他闭目倒在椅上,面前桌上的酒瓶横躺着,已然空了。
沈言轻拿出毯子为谢歧盖上,方去了厨房。
一进去,却见忽木哲正切着肉,只笑,“哟,忽木哲,你会做饭啊?”
“当然不会。”
沈言轻立时面露无奈之色,也是,忽木哲瞧着可能有些憨傻,但遇上血腥之事,可却从不手软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做饭。
“但切个菜还是很容易的。”他又添了一句。
在忽木哲的帮忙之下,饭菜倒很快便做好了,沈言轻依旧分出一份来送到谢歧房里头去。
待将饭菜放好了,沈言轻又去装了盆冷水,将毛巾打湿了,往谢歧脸上擦来擦去,接着再拼命地摇他,“爹!吃饭啦!你再不吃饭娘可要心疼了!”
谢歧悠悠醒转过来,沈言轻便将筷子塞到他手里,见他开始吃了才放心,端着早上的碗筷出了去。
一天很快便过去了,晚饭依旧是如此,待用过晚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