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话,宝珠当即便道:“小姐哪里话,伺候小姐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小姐此番,是我们的疏忽。”
琨玉当即与林知寒对视一眼,显然对她很是赞赏。
睡在床内侧的沈言轻突然翻身,呢喃了一声,将手放在了林知寒腿上。
春絮指了指她,“小姐,你怎能让她大白天的睡在你床上。”
林知寒只是含笑偏头看了沈言轻一眼,“无妨,她昨夜一直未合眼,让她歇息会吧。”
春絮这才没了话。
琨玉又喂林知寒喝了口粥,“好了好了,小姐需要多休息,春絮,去请大夫来为小姐把把脉确认一下,秋霜宝珠,你们也都去各做各事吧。”
待沈言轻再次醒来时,已是午后了,林知寒正在看书,见她醒了,转过头来对她笑了笑,“你醒了?”
沈言轻有些晕乎了,这样一个散着长发的大美人,就近在咫尺,还对她笑得那般甜。
“璟娘啊,千万别对别人这样笑。”
“为何?”
“你生得这样美,笑起来更是好看到不行,我怕别人会把持不住,对你做禽兽之事。”
林知寒不禁笑了,也就她最会逗人开心。
沈言轻坐起身来,“啊对了,璟娘,你应当都听琨玉说了吧,桂姨娘该如何处置?”
林知寒点头,她昏迷期间的事琨玉全都告诉了她,这桂姨娘不仅有了林府血脉,还一时鬼迷心窍对她下了手,两点便极大地违反了府规。
“言轻,你明白的。”林知寒看着她,“府中不可出现子嗣,若母亲回来发现了此事,桂姨娘必定死路一条。”
“所以你只打算打掉她的孩子?”沈言轻很是奇怪,“她毒害与你,光这一点,她也……”
“不。”林知寒轻摇了摇头,“她罪不至死,但她不会拥有孩子,后半生也只能在庄子上劳作。”
沈言轻定定看着她,似乎有些困惑,林知寒握住她的手,“有时候,死才是最轻松的。”
这事也算就此落下帷幕,林知寒的身子将养了几日才好转,桂姨娘那边,她派人送去了落胎药,听说桂姨娘在血泊中哭喊了一夜,第二日便被换了粗布衣裳送去了庄子上。
沈言轻好奇问过林知寒,“既然赶她走,为何不留下孩子。”
林知寒只道:“若今日心软,难保后患无穷,但她一个柔弱女子,去了庄子上,是再造不出什么风波了。”
因着此次生出这般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