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夭寿了,方淮胥到底在说什么他自己知道吗。
沈言轻完全因为方淮胥的直接愣住了,他是瞒着她偷偷学习了,怎么突然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我自然,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你说,是不是有谁在深更半夜给你上课了啊。”她伸手一把揽住了他的脖子,笑意更甚。
方淮胥看着她,脑中却浮现今日林知寒支走了琨玉春絮后,特意唤他。
她告诉他,“你若真心喜欢言轻,便要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不要让她多想,你若内心犹疑不决,也该告诉她,不要令她难过。”
他应下了,“我不会。”
沈言轻见他出了神,忙晃了晃他,“喂,阿胥,你不理我?”
方淮胥只道:“是小姐。”
“我就知道。”沈言轻斜眼看去,不然他这个木头哪能说这些话呢,“不会是璟娘和你说了些话,你才跟我说这些的吧?你当真心悦我?”
方淮胥点点头,“嗯。”
沈言轻又笑了,“好吧,那我姑且相信你一次。”
她身子一动,就着揽脖子的动作,坐到他腿上去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好阿胥,你说,太子不会调你回京吧?”
方淮胥一本正经地护住了她的身子,怕她掉下去似的,“不会,殿下已将我给了小姐,小姐身份尊贵,只要我在一日,便会护小姐一日。”
沈言轻露出一副有些奇怪的表情,问他:“阿胥啊,我问你,若是太子殿下和璟娘掉在水里头了,你先救谁啊?”
“自然是小姐。”
“为何?”
“理由方才说了。”
沈言轻无奈扶额,又问他,“那太子终归是你的主子,你就不救他?”
“殿下身份何其高贵,自有别人来救。”
沈言轻突然担心若是日后裴延尧登基,他身处皇宫之内,会不会因为这般被人打死。
两人坐了许久,方淮胥突然便了句,“轻轻。”
“怎么了?”
“腿好像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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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轻当即脚落了地站好了,又去扶他起身,方淮胥有些艰难地缓慢站起身来,惹得沈言轻笑他,“你这个人啊,怎么不早说呢。”
方淮胥轻摇摇头,“无妨。”
如今应当快到晚饭时间了,沈言轻也该回去了,两人便出了去,谁知才走没多远,便突然下起了雨,方淮胥只得以身护着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