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都在等你呢。”
“不好意思啦,快吃吧吃吧。”
说完话,她又向着方淮胥看了几眼。
几人当即吃了起来,就在这时,听得旁边有人道,“你不是这里的店家吗?”
沈言轻下意识看了过去,见是昨天那个身着短打的青年在说话,然后便想了起来。
糟糕,要完。
那衣着不俗的男人想必是他的主子,也看着沈言轻,道:“见姑娘也是身着锦衣,想必也不是贫苦人家,怎能戏弄与人呢?”
沈言轻忙转头看方淮胥:怎么办怎么办,阿胥,在线等急。
然后她便发现,方淮胥这家伙除了杀人哪有什么擅长的事啊,还不如靠自己。
于是她只礼貌性地笑了笑,看向他二人,“敢问,你们是在同我们说话吗?”
两人:……
这大堂里除了他们两桌还有谁啊!
那身着短打的青年不禁道:“这世间竟还有这般女子,昨夜分明是你拿了我们一锭金子。”
沈言轻一脸无辜。
旁边的林知寒和琨玉对视一眼,都已猜到了八九,琨玉对着沈言轻使了个眼神,又转回身去,起身从荷包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在他们桌上,不卑不亢地道:“两位公子多有得罪了,舍妹顽劣,望公子包含。”
沈言轻听琨玉说到舍妹的时候便强忍着笑意,但是转念一想,琨玉确实比她大了几岁,这么称呼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那公子只道:“我们并不在意这金子,只是令妹敢做不敢当,实在是……”
沈言轻向着林知寒和方淮胥看了一眼,当即拍桌而起,“好,那我道歉,对不起!是我骗了你们,对不起!”
她一说完,便走至他们桌前,又强调了一遍,还伸手要将琨玉放的金子随手拿走,但被琨玉抢先一步,还含笑与他们道:“舍妹已诚心道歉,还望公子海涵。”
这话简直是个人听了都要无语一阵,怎么瞧不出她是诚心道歉。
不过那公子只微笑了笑,“本就没什么的,二位姑娘可以继续用饭了。”
琨玉礼貌一笑,便回去坐下了。
但沈言轻从昨夜便有些好奇了,只在他们那桌坐下了,问他们,“敢问,你们二位是从何而来,去往何处啊?”
那公子道:“没有确定之处,随意漂泊罢了。”
沈言轻边哦了声边点了点头,“公子贵姓啊?”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