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林家某个偏房的长子,单名一个瑞字,嘴里满口仁义道德,却是个只知吃喝嫖赌的草包,屋里头的姨太也不知有了多少。
林知寒自然也是知晓他为人的,所以着实不太愿意搭理他,只不冷不淡地回了句,“瑞表哥。”
说完,当即便走到另一边去同其他人说话去了。
那林瑞也是摸了摸鼻子,笑了笑。
跟在后头的沈言轻见他这般,一时只觉反胃得不行,当即就要跟上林知寒,却被那林瑞瞧见了她,上前几步过来道:“这是知寒表妹新收的丫头吧,当真标志。”
那边林知寒正在同某房叔母打过了招呼,听见了这边声音,当即过来就要说话,便对上了沈言轻示意她安心的眼神,猜她又是有了什么好主意,因此便不言语了。
沈言轻当然有了好计划,只笑对林瑞道:“瑞少爷谬赞,奴婢还要跟随小姐,便不多言了。”
说完,故意眼波流转地望他一望,上前去跟在林知寒身边。
林瑞看得心喜不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沈言轻却当真是要吐了,第一次装成这样,怪不习惯的。
待所有人到齐后,林华便出场了,全场安静了不少,所有人整整齐齐按辈分站好了,林知寒代表梧州林家,位置倒在最前方。
林华咳了一咳,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又宣布着,“今年因故推迟了祭祀,想必大家都能理解,我也话不多说,这便开始吧。”
那案桌上摆着一个硕大的猪头,以及水果干果之类,还有一个顶大的香炉,当即先按照顺序一一上香,也祈求先祖保佑来年顺利,降福免灾。
上香过后,每个人还得在软垫上行叩拜礼,全程庄重肃穆,一丝不苟的,沈言轻都完全没有想笑的心情,她是头一回参加这种活动,说实话,还挺新奇。
这祭祀倒很快便过去了,只等中午一块用了饭,便算结束了。
沈言轻不禁心道,就上个香磕个头,还需要跑这么远的吗。
中饭是在花厅用的,拿屏风分了里外间,男眷在外,女眷则在内,而一群大丫鬟在偏厅也放置了桌子,一年到头,能这般的机会倒不多。
沈言轻同琨玉坐在一起,不住向林知寒那边张望着,琨玉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吃。
另一边,一桌人都在同林知寒问话,就是一些家常琐碎,不是说她太优秀,自己的子女比不上,就是说她生得这样貌美,活该有不凡的命运。
总之一味夸赞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