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于是沈言轻自跟着林知寒学写字之外,又多了一个项目。
沈言轻确实是难得对一件事这么上心,其他人也从开始的不敢置信到后来的钦佩。
这天夜里,沈言轻正在房内认真绣着,突然一阵风吹过,一碗酥酪摆在旁边的桌上。
沈言轻动作未停,只含笑,“阿胥,你来啦。”
方淮胥在她的旁边坐下,认真看着她。
沈言轻又绣了好一会儿,见方淮胥仍是不言语,又笑道:“怎么不说话?”
方淮胥只道:“看你。”
沈言轻笑了笑,任方淮胥看着她。
“这是什么。”方淮胥突然问她。
两人向着她手里看去,正见一方白布上已绣着一坨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歪歪扭扭,手法粗糙。
。。。。。。
两人一时都沉默了。
沈言轻这才停了动作,转头看他,“你看不出来吗,阿胥,这是蝴蝶啊。”
方淮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万分艰难地道:“应该吧。”
沈言轻拿了绣绷抵着下巴,轻微地抖动着,睁着一双大而圆的眼睛有些无助地看着他,“真的这么难认吗,阿胥。”
方淮胥盯着她,“没有。”
“你骗人。”
沈言轻当即将绣绷往远处一丢,往桌上一趴,呜呜呜地哭着,“我就知道,罢了罢了,我不是这个料,连阿胥都嫌弃我。”
见她突然这般,方淮胥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伸了手,过去放在她的头上,摸了摸,“轻轻,你……你别哭了。”
沈言轻还是嚷嚷着,“我就知道,我知道,原是我不配了。”
方淮胥挪过去了许多,将她整个人揽在自己怀里,不停地顺着她的背,“轻轻,何必在意这些,做你自己便可。”
沈言轻瞬间抬起头来看着他,眼中压根一点泪水都没有,“可……可人家想绣个东西送给你啊,就是亲手给你做的东西才有意义嘛。”
方淮胥没料到她是这般想的,只愣了一愣,复又微笑了,“谢谢你,轻轻。”
沈言轻一把回抱住他,“人家就是想亲手给你做个东西,送给你,让你留个纪念,这样就算我们不能每时每刻地在一起,你也能看着它,就想起我啊。”
方淮胥一时无言,又摸了摸她的头,“你的心意我明白,你想做也可以做,但是你莫要着急,日子还长。”
他难得说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