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歧满是打量的神色看着方淮胥,沈言轻当即大手一张倾身拦在他的身前,“别!爹!他可是你唯一的女婿啊。”
方淮胥看着沈言轻的背影,一时不知神色更柔和了几分。
“你让开。”
沈言轻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
谢歧上手便如同拎着小鸡一般将她给拉开了,看着方淮胥,十分严肃的模样。
沈言轻忙挣扎着喊道,“爹!你别把人家吓坏了,要是吓坏了,你女儿可要孤独终老了。”
方淮胥虽然人际相处方面宛如一个白痴,但这时候也愣了一愣,方反应了过来,忙站起身来,沈言轻当即过去扶他。
方淮胥咳了一咳,只颔首道,“见过沈……伯……先生。”
谢歧突然便笑出了声,将他肩膀拍了拍,“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还真以为我会吃人啊。”
沈言轻这才明白过来,当即抱怨道:“爹!你怎么还吓人呢!阿胥才不怕您呢,只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罢了。”
谢歧只含笑看着方淮胥,“莫要紧张,也无需太过在意这些有的没的,叫我谢叔便好。”
说完了,他又伸手将沈言轻脑袋一戳,“你啊,还真以为你爹会将这小子如何?你爹的气量便这么小不成?”
沈言轻当即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嘻嘻笑着撒娇,“爹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而一旁的方淮胥,却不禁有些奇怪,低声问沈言轻,“你和你爹为何不同姓?”
这话沈言轻与谢歧当然是都听见了,两人不禁对视一笑,沈言轻与他解释着,“因为我娘去得早,所以我爹才为我用了娘亲的姓氏。”
方淮胥一脸了然的神情,沈言轻又好奇问谢歧道,“爹啊,你说的那事,是真的吗?”
“什么?”
沈言轻十分奇怪,“当真是紫弋说的?”
谢歧却将头一点,“自然,当年我与师绛雪还有上官壁月同为三绝,我与上官壁月没有交集,倒是和师绛雪有过几面之缘,也是那紫弋想同绛雪学习技艺,所以无意之中吐露,我在外面恰好听到了罢了。”
沈言轻了然地点了点头,“都是因为她透露了我的身份,此番是她自己之故,就让佘姬和她窝里斗会儿吧。啊对了,爹,你怎么会来此啊?”
谢歧解释道:“是我收到的书信,说你会有危险,所以让我来了。”
他刚说完,沈言轻便猜出了那人身份,不必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