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只是轻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来喝口水的。”
“真巧。”沈言轻看着他笑,“我也是呢。”
挽年憨厚地笑了,又道,“晚上的药还有,到时候热一热就好了。”
他倒是细心得很,沈言轻只与他笑道,“多谢你了,你待会儿要去做什么?”
他笑道,“赵妈妈总说腿脚有些痛,我打算去旁边镇上给她买些膏药回来。”
沈言轻心里头只觉他是个好的,又细心又孝顺,想着自己也可以去给方淮胥买些糖来,所以只与他道,“你等我一等,我同你一起去,待会儿到门口会合。”
说完,也不待他点头,当即便一路回了方淮胥的房间,给他喂了水,又扶着他去小解,还给他找了几本书放在床头,只与他笑道,“好阿胥,你在这里等我回来,我去隔壁镇上买些东西就来。”
方淮胥点了点头,她当即便去了后门,一至地方,便见挽年站在那里等她。
两人走了出去,沈言轻好奇问他,“挽年,这过去要多久啊,要不要骑马去,会方便一些?”
他只轻摇摇头,“很近的,不需要骑马。”
竟然这么近吗。
沈言轻点了点头,只跟着他走着,谁曾想走了将近两刻钟才到,沈言轻不禁有些怀疑他对于近的概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