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子在爬,很痒很痒,但是你却没有办法。
在不久之后,会越来越痒,越来越痒,你会忍不住地去挠,但是你挠啊挠啊,直至身上一道道的血痕,甚至可以看见里头的白骨了,那痒也不会停止。”
她明显地感受到了这人有些恐惧起来,又继续往逐渐起火花的火堆里头加柴,“而且不仅如此,你的眼睛和鼻子,耳朵都会流出鲜血,你绝对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但是你若是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我必定会给你解药,如果你不说,那这颗解药你就别想要了。”
说完,她便又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药丸来,作势便要丢掉,那人这才松了口,“紫弋!是紫弋派我们来的!”
没想到不是佘姬,竟然是紫弋,她现在应当在被佘姬为难,竟然还能分出心思来派人杀她,实在是不知说些什么好,但她没有杀掉沈言轻,却杀害了赵妈妈。
沈言轻将药向着他一丢,并且解除了对于他的束缚,那人当即抬手一接,又费力接回了自己的下巴,正将那药往嘴里放去,然而才碰到嘴唇,却有一柄长剑自腹间穿过。
那人睁大了双眼,瞬间已是没了呼吸。
是方淮胥。
他迅速抽回了剑,只看着沈言轻,柔柔道,“这种事情,让我做便好,不要脏了你的手。”
沈言轻弯身拿着匕首用那人的衣裳擦着,好半天,才起身将匕首放回了刀鞘,口中与他道,“想来言语的力量着实惊人得很,不过几句唬人的话罢了。”
方淮胥只看着她笑,“那是什么?”
沈言轻又自怀中掏出一颗所谓解药,亦是毒药来,丢给了他,方淮胥没有半分迟疑,当即吃了,这一入口便觉甜丝丝的,原是润嗓用的梨膏糖。
他只看着沈言轻笑,也唯有她,才如此鬼灵精怪,想出这些法子来了。
沈言轻将匕首丢给了他,便向着外院而去,见挽年正跪在赵妈妈的身前,面上一片悲意。
说起来,她是有几分愧疚的,毕竟赵妈妈只是遭受了连累,她本来不会死的。
想到这里,她当即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挽年,我们让赵妈妈好好走吧,尽早让她投个好胎。”
挽年应了一声,没有言语。
发生这样的事,本是紫弋恼羞成怒而为,幸运的是,院中的其余人没有受到伤害,因为沈言轻和方淮胥的赶到及时,但去开了门的赵妈妈却遭的毒手。
不幸的是,唯有她如此,她是唯一的不幸者,对此,沈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