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没有动静,直到一旁的钟宇宿拼命朝他使眼色,他才反应过来,诚惶诚恐地说:“秦先生,我明白了。”
秦时遇约莫是满意了,朝着他颔首,笑意未变:“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倒了?”
他说完,直接折身离开。
钟宇宿心领神会,对着下属说:“快点起来!”
之后,他快步走向秦时遇,替他拉开了车门。
下属跟上,有一种近似毛骨悚然的情绪,在心中滋生。
秦家家主秦时遇,两年前回到秦家,那时刚刚二十四岁的他,看起来是明月般疏朗的公子,实质上手腕狠戾铁血,谈笑间生杀予夺,不见半分怜悯犹豫。
他将整个秦家管理的滴水不漏,明明绝非善类,却因皮相的迷惑性太重,被赞温润优雅,无数女子钦羡。
下属因自己方才的愚蠢而懊悔,是秦先生平日里太温和了,以至于他都忘记了,他是个怎样的危险的人。
车子在纷扬的雪色中驶离,卷起一地绒絮般的雪,似乎预示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