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点招了风寒,嗓子不太舒服,就不抽了。你没见今儿我一直都没点火呢嘛。”
那名狱卒闻听,笑着点头称是。
“就说您老整日里大烟袋锅子不离手的,今儿怎么这么老实,坐这么久了,也没想起抽一口,原来是这么回事。
天一日日的冷了,您老可要注意身子,不然啊,咱们哥儿几个跟谁玩去?”
李武也笑,边笑边拿拳头抵住自己的嘴唇,再轻咳了几声。
“赶紧押押押,我这把,要押大的!”
结果,开出来是小。
李武叹气,又咳几声。
张帆连赢好几把了,高兴得合不拢嘴,就听老李头无意地问了一句:
“那俩就是敖国的细作吧?”
张帆点头。他知道老李头问的是那两名重要人犯。
顺嘴回道:“可不就是那俩嘛,听说那掌柜的,是被自己店里的小伙计给卖了的。
那小伙计知道自家的掌柜一直没成亲,是因为身体有毛病,就打听了个偏方,想孝敬孝敬。
但这事儿不能光听说啊,是吧?他就趁着掌柜的洗澡的时候,偷偷看了。
谁知道他运气就这么好,竟然让他看到那掌柜的大腿内侧有刺青。”
说到这儿,张帆冲着老李头眉飞色舞道:“就是敖国细作特有的火焰纹。那小伙计就跑到刑狱衙门告发了。”
另一名狱卒凑过来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那有司衙门的胡大人不是得罪了僧人被罚俸降级了嘛,正好新官还没上任,小伙计就错过有司,直接跑刑狱衙来告发了。然后刑部就设了个埋伏,多逮到了一个。”
张帆顺手推开他,“就你一天乱跑,知道的多。”
这时,又有一名狱卒也伸头凑趣儿,说道:
“说起这个我也知道。话说那来接头的,特别搞笑。居然和那掌柜的,对的是什么诗啊词啊什么的。
你说一个小商人,和一个车马行的掌柜,没事聊什么诗词,不拿他们拿谁?
估计以前也是没人在意,或者说,细作每回的切口都不一样?
但不管怎么着,也不能对诗词歌赋吧?”说完自己都乐了,“哈哈哈”地笑着。
他旁边的狱卒道:“嘘……小点儿声。”
那狱卒“嘿嘿”笑。“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老李头儿在前面自然不清楚,咱们这些个,谁又哪里会不知道?”
李武闻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