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凉凉地说道:“走吧,司寇大人。”
司寇继昭一愕,随之一喜,拱手道谢。
水银微微颔首。
画眉见状,急忙让画芳继续发喜银,自己则背起工具箱跟上。
南宫宇则看着手里的百两银票还在发呆,一见他俩怎么走了,连忙揣起银票,追上前去。
“嗳嗳嗳,你俩几个意思?就把本世子一个人扔那儿了?好歹我也是来传喜讯的,怎么着,这连个喜酒也不给喝一口啊?再说了,东方姑娘,你还得进宫谢恩呢,我带路?”
水银:“……”
这人会说话吗?会说话吗?不会说话,她可以帮忙缝了的,不收诊费!
司寇继昭顿脚,转身,搭上南宫宇的肩膀,把南宫宇搭得一愣。
就听他神秘兮兮地说道:“听闻团花楼,今日新进了个美人儿。”
“切,”南宫宇拨开他的手,“美人儿几时不能见?”
又听司寇继昭小小声接着道:“还有从康国进的顶级佳酿……”
南宫宇抬脚跳上马跑了,边跑边招呼自己的人跟上。
东方姑娘的酒,有的是机会喝,那康国三十年一产的顶级佳酿,连宫中都只有少少,何况在花楼里?
跑晚一步,他就只有去皇祖父那儿讨一口了,还是小小的一口。
谁知,紧赶慢赶,还是晚了,那佳酿刚到团花楼,就被太子南宫健的人,给全打包带走了。
听到这话的南宫宇气结,回头又想找东方姑娘去,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忘了问那俩人要去哪儿了。
打马,回府!
今儿出门没看黄历!
……
南宫宇匆忙从药铺门口,跳上马离开的时候,水银望了他的后背一眼,微微眯了眯眼。
他俩之前在背后说了什么,她都有听到。
所以现在她很疑惑,这个南宫宇,究竟是纯良还是狡诘?
这个人,她感觉越来越看不透了。
但现在,不是研究那人的时候,她得赶紧把司寇继昭带离药铺。
这时,画丛赶了马车过来。
被司寇继昭拦下,并邀请水银与之同乘,说是可以在路上先向她陈述案情。
水银没有犹豫,避开司寇继昭伸出的、欲搀扶的手,稳稳当当、大大方方地登上了司寇继昭的马车,画眉则坐着画丛的马车上,随后跟着。
这边,司寇继昭收回手,轻轻捻了捻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