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蔺月被吓到了,连连后退,可她忘了她自己身后就是墙啊,她退一步就直接头撞到墙上去了。
…疼!
疼想抬起手去揉一下自己的头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手立刻停了下来,因而又不小心从墙角上划了一下,渗出血了。
不为什么,只是她害怕惯了,害怕因自己的一个举动再带给自己伤痛,所以就连去揉一下头被撞到的地方都不敢,连现在手被割伤了也只是任血慢慢渗出来,不敢再动。
她不敢抬头,也不敢抬眼,视线中只映入了对面的人的鞋子,和青色的布衣。
她只想一如既往的,低着头不说话,等待自己可能会受到的责罚。
她曾经在刚来时不能忍受一个只是地位比她高的普通凡人对她的恶劣态度而出口反驳,她也打得过那人,但结果是更多的人制住了她,手臂和躯体上的鞭伤整整一月余才好。
对于治愈力很强的她来说,都足足要了一个月余。
“……别怕,先进来吧,我帮……我拿东西给你包扎。”这个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姜术亦看出来了这女孩是害怕畏惧他,所以更把口气放轻了些,本来想说他帮这少女包扎一下的,但想到女孩一定会畏惧他人的靠近接触,所以就改口了。
蔺月进去之后,跟着这个人穿过院子里的具具棺材,只感到身上发寒。
这个人给了她药和细布,让蔺月自己把手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一时间屋子里这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一个是怕的,一个是也是怕,但是是怕再吓到这小姑娘,所以也就不开口了。
还好蔺月包扎的时间并不久。
少女没忘了自己来干嘛的,纵使她现在不想开口,也还是站起来跟这个人说了。
她是从今日起来帮忙的……蔺月。
少女一直低着头,也不敢低得太低,头低得太低有时也会让那些“高等人”不舒服从而降下责罚……实际上蔺月明白,这就只是找个借口想要施加刑罚于她而已。
这个将人分为一二三四五等的地方,是少女见过的……最肮脏的地方。
“哦?是吗,原来你就是今天要来帮忙的人啊,”这个人语气轻快,“早听说要有个人到这里来帮我干活,没想到是个小姑娘。
你既来了我本是想带你先转转,好知道这义庄里如何走如何绕的。只不过——哎呀!糟了,你看我这——”
“?怎么了?”小姑娘下意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