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给江凛留下更糟糕的印象。从前那么希望他眼里有自己,却从未想过会是这种形式的“成功”。
重凉心头一暖,正要展颜微笑。谢一崎却变脸似的坏笑着捶他肩膀:“我自己都没欺负够的人,轮不到其他人僭越......江凛,你说‘僭越’这个词我用对没?”
重凉:“……”
江凛:“......”
跟谢一崎的“护短”不同,江凛对这个表弟从来都是授渔不授鱼的。见他面色无常,就知道他并无大碍。
男人唯一自保的方式就是不断成长。
......
压抑逼仄的三天高考后,高三那群隐忍多时的马驹跟脱缰野马重回草原似的撒蹄子狂欢。
可羡慕死了19班这群红眼兔子。
他们又是班会又是情歌对唱又是贴身热舞的……19班离得近,四十几双眼睛和耳朵全被吸去了注意力。
“啪啪!”
刘老头把教案本卷成桶状重重在讲桌上拍了几声,总算拉回了一部分学生的一点点注意力。
“没事就照照镜子!”
言外之意:人丑就要多读书。
“别人狂欢那是历经了高考这大劫,先苦后甜懂不懂?”
“你们受过高考前寝食难安的煎熬吗?”
“任何一种有意义的幸福,前提都是付出过代价。”
“虽然任何一种向上运动都是辛苦的,但舒服是留给死人的,只有不断生长,才是活着的意义。”
刘老头每说一句,梁徊风就在笔记本里快速记录下来。隔壁的吴桦柔看看她,愣了几秒后也从抽屉里抽出一本记事本跟着抄录。
这一幕,叫游熙嗤之以鼻:神经病!
游熙不着痕迹转了转身,眼神儿若有似无逡巡在江凛身上,他似乎……很赞赏梁徊风这种风格?
别扭地在心中天人交战一会儿后,游熙认命般从抽屉里翻翻找找,总算找到一本花花绿绿的信笺。
提笔,无奈跟风。
经过刘老头一番慷慨激昂的豪言壮语,被短暂洗脑的同学们总算勉强将注意力放回到课本上。
眼见效果甚微,刘老头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到底是年轻人,自制力意志力都很薄弱。
“看来大家这节课是没心思学习了,不如谈谈理想?”
摆龙门阵哪!
大伙儿瞬间来了激情,有人甚至偷偷从抽屉里掏出恰恰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