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却门可罗雀。附近的好事者几乎全部聚集到走廊另一边的某班教室外。
本班教室里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学生,大家各自奋笔疾书,似乎两耳不闻窗外事。
放下笔,又提起来。放下,提起……反复半晌后,梁徊风终于输给那个心不在焉的自己。
连吴桦柔也跟着去看热闹了,据说江凛亲自去证明清白……那声势浩大的,跟班级干群架没差。
都已经去了……再次瞅了瞅讲台旁的壁钟,梁徊风讪讪别开脸:一分钟又四十九秒。
小腹忽然涌上一股微弱的酸胀意,一个欣喜的笑容跃上梁徊风脸颊:这尿来得太及时了!
女卫生间正好就在那附近,她只是路过,不是刻意打听。这样理所当然地安慰了自己,梁徊风飞快地离开教室,那背影简直脚下生风。
剥开层层人群,她挤了过去。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所以当天的真相如何,大家听清楚了吗?”
原来是这样啊。
人群中传出七嘴八舌议论声:就是几个怀春少女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明明人家江凛从头到尾规矩地可以用上“避如蛇蝎”,怎么到女方这里就变成“霸爱独占”的狗血戏码了?这春心荡漾的女孩子,啧啧,心理活动太剧烈了,就爱成天自己加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