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教导我向您学习……”
虽然这话假了一半,纪雅那个女人也绝不会让女儿向自己学习……
不过,在梁徊风那里屡屡吃瘪,钱菲儿的马屁真是拍到了恰到好处,秦鸾紧皱的眉头也依依舒展开来。
宽慰似的安抚钱菲儿,轻拍她冰凉的手背:“我怎么可能承认她?”
那个“她”指的是谁,两人眼神交换,深意不言而喻。
秦鸾的话如同一剂强心针插进钱菲儿的心灵,她即将枯萎的心花瞬间朝气满满、张扬怒放。
她笑得不着痕迹,简直欢喜得不能自已。
只不过,明面上还是收敛了这种幸灾乐祸的小心思。
“可是您刚才明明……”
有些话点到即止,反而比说太清楚更有含义。
呷了一口有些凉的茶水,秦鸾发现自己还是比较喜欢喝咖啡。说她崇洋媚外也好,西方的先进思想确实有太多值得国人学习。
所以,她一定要竭尽全力让江凛出国深造。
“刚刚那番话不过是诱她就范的一种手段罢了,只是没想到她一点也不上钩。”
那就好!钱菲儿极有颜色地掺茶,暗暗琢磨着要不要献计?
还是不要了,母亲告诫她千万不要自作聪明,只怕小聪明反而弄巧成拙。
“梁徊风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是脑子并不笨,其实今天的结果也算在我预料之中。”
“那您接下来打算?”
直到秦鸾微微露出不悦的神色,钱菲儿才赫然发现自己追问太多,恐怕再问下去,秦鸾的耐心也就告罄了。
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和谐”,她决不能因小失大。
“不管您接下来有无打算,只希望老师别太劳累,您这样的女性就该被家人捧在手心里,有空就钻研画技,那些凡夫俗子的玩意儿,反而损了您的仙气。”
不得不说,钱菲儿阿谀奉承起来,真不是梁徊风那个臭石头比得上的,秦鸾眼角眉梢都是温尔笑意。
“我自然不会就此罢休,梁徊风以为今天是她‘说服’了我,却不知,其实好戏才刚开始。”
“......”
“菲儿。”
秦鸾捉了钱菲儿沾上油墨的素手,两只玉白色纤细柔荑搁在一块,煞是好看。
“秦老师?”
“以后还是叫我秦姨吧。”
虽是提议,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权威。
钱菲儿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