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这个小镇可真无趣,你什么时候才能回都城啊”,暗红色衣服的男人伸了个懒腰,明显的对眼前这两个擂台上发生的事没有兴趣了。
“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咯”,拿着扇子的男人加入调侃的阵营。
他们都知道南风肆是因为在都城惹了上面那位不高兴,被打发到这个离都城最远的避暑山庄来的,没有上面那位的命令,谁敢放他回去?
这不,南风肆待在这里太无聊了,飞鸽传书叫他们仨人来玩,可这个小镇他们玩了一天就已经腻了。
“你们就别说风凉话了,有好玩的是你们没赶上”,南风肆并不恼他们对他的不尊敬,都是兄弟。
“什么好玩的?”
“没什么”,南风肆不想说,上次能给他消暑的吃食,他后来派人打听,却一直没消息,只知道给他做吃食的是个叫“程央央”的女人。
这个名字在衙门的册子里并无记录,那个女人要么不是本镇的,要么就是难民,找不到太正常了。
“备马车吧”,南风肆冲知县说了一句,那老知县立即叫人去备马车。
本来以为程央央已经走了,不参赛了,可当她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琵琶再次出现在那两个守台衙役的面前时,他们都愣住了。
“麻烦您再帮我通报一声,我准备好了”,程央央自信的看着那两个衙役说道。
“你不是走了吗?”那两个衙役看到她很惊讶。
“我没走啊,我去借琴了”,程央央去借琴了,因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借到,所以没有和他们说。
她现在借到了,就回来了。
负责禀报的衙役跑到衙门口的中心位,恭敬的朝知县大人拱手,“大人,刚才那个女子请求上台”。
“这个......”听到这话,老知县有些为难,王爷都已经叫人备马要走了,现在是上还是不上?
“是那个女人吗?”
要走的几人听到是刚才那个女人要上台,竟又不太想走了,毕竟他们可是曾经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呢。
“回公子,是!”禀报的衙役看着他们说道,“那个女子还抱了一把琴”。
“哦?”
这倒是有趣了,“让她过来吧!”
说着,四人又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翘着二郎腿等着那女人的到来。
“不是说无趣要走吗?”南风肆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打趣的看着其他三人。
“是不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