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大黑打断了。
“好的，我们知道了！”王大黑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的样子，他拉着王小山就进屋了。
“大黑，你拉我干什么，我和程家妹妹话还没说完呢！”王小山不满地抽回自己的胳膊，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程家妹子不喜欢人跟着，你最好还是别去”，王大黑走到桌子前，把包袱放在桌上，一副对程央央很了解的样子。
王小山不信，他跟着上前来，“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就经常跟着程家妹妹啊！”
“那是以前！”王大黑把灯点上，然后转过头认真地看着王小山，说道：“程家妹子现在是个大姑娘了，你一直跟着，别人会怎么看你，又会怎么看她！”
“呃......”这个问题他没想过。
以前他和程央央相处，他都是把她看作未来的媳妇儿来看待，后来知道她没那个意思之后，他们就生疏了。
再后来，他就成了学堂里的保卫，和她一直相处得不错，也就没想那么多了。
现在，他真的需要想想了，想想他自己是不是还是像以前一样，想要把她娶进门当媳妇儿。
“大黑，你说......我和程家妹妹有没有可能......”他下意识地说了这句话，话还没说完他就停住了。
“可能什么？”王大黑等着他继续说。
“没什么。”王小山摇摇头。
可即使他不说，王大黑也猜到了，他开口劝他：“小山，程家妹子不是你我能高攀得起的，你别想太多！”
王小山被人看透了心思，他皱着眉头，不高兴地否认了一句，“我知道！”
隔壁的程央央并不知道他们二人在晚上的时候谈论她的事情，她回房之后就洗漱休息了，第二天她还要早起。
......
“包子！包子哎......”
天还未亮，楼下的街道便传来了叫卖的声音，他们没有吵醒程央央，因为她早就已经起床了，她简单地洗漱之后，抹了点口红，就下楼去了。
小二还趴在柜台上没醒，她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天色朦胧，她只追着刚才叫卖的声音，朝着热闹的地方走去。
“姑娘，来碗馄饨吧！”
街边的早点店老板看到她，一个劲儿地为自己拉客，她看到那热腾腾的锅气，便走过去坐了下来。
“老板，一碗馄饨。”
早起的人不止她一个，吃完馄饨又走了的人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