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晨皱着眉头道:“武鸣,你现在作为我的左膀右臂,也应该明白一件事,遇大事需有静气,难道你急,就能把事情办好吗?”
“究竟是何事?”
武鸣却是没听,然后急忙道:“是家主!”
正在侍女服侍下洗练的武晨闻言,面色陡然一变,失声道:“我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武鸣道:“就在昨晚,家主前往天耀城处理一件事,然后失去联系了。”
“据说距离天耀城十里外发生了一场高品阶武者的大战,甚至其中一人施展了天阶武技!”
“而在天耀城二十里外,家主乘坐的七阶妖兽天穹鹞尸体被人发现,家主下落不明。”
“家族在天耀城的负责人猜测,那场大战,应该是家主和一位魂宫境武者战斗,而那位魂宫境武者祭出了天阶武技,据说那一式天阶武技甚至将十里外的天耀城的城墙都轰塌了百丈”
“家主也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听完武鸣所汇报的一切,武晨眼眶陡然变得血红,鼻子也变得酸涩起来。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不想被他人看到自己此刻的失态。
“少爷,您.”
武鸣不由说道:“少爷,家主他福大命大,既然没有找到他的下落,他很有可能逃掉了也说不定.”
只是说着这句安慰的话,他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武元磐只是潜龙境武者,又如何能抵挡得住天阶武技的威力?
恐怕在那一式天阶武技下,都已经尸骨无存了吧?
“你先出去吧,我想静静!”
武晨嗓音有些嘶哑的说道。
“是!”
武鸣看了一眼侍女,示意她好好看着武晨,然后才缓缓退出了房间。
“爹,对不起”
待武鸣离开,武晨低声喃喃,他眼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扼制,顺着脸颊无声的唰唰流淌。
不论他表现的如何飞扬跋扈,在太安城惹下了多大的祸事,武元磐都是默默的安排人替他擦屁股。
武元磐从来都没有责怪过他,反而是内疚自己总是想着挣钱,去顾及整个武家,而忽略了对他的管教。
他就这么野蛮生长着,成了太安城中被人笑谈的败家子,武元磐的几个孩子里,只有他最没出息。
可就算如此,武元磐也从来没有对他起过一句高声。
甚至在他表示自己想要去开困兽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