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凉凉抬眼:“你到底有多少废话?”
傅言才不管男人是什么情绪,她可以确定的是,她终于是有新衣服穿了。
古代农人,男人穿的是短衣,女人穿的是长衣,不过慕定安生得高大,他的短衣到了她的身上,就成了长衣,除了宽大一些,没什么不合适,而且宽松穿起来舒服。
她穿着出来的时候,男人看了她一眼,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闲适舒爽,那张脸显得更小巧了。
“你家红颜知己做的衣服不错,针线活一流,又牢固。”毕竟拿人的手短,傅言给他赞叹了两句。
男人脸色突然一沉。
行,她话多了,傅家和慕家是什么关系,她就应该少说点,能不说就不说。
傅言去后院洗衣服。
换下来的这一身,不仅脏,还沾了血,要泡上一晚上。
第二天,慕定安打了一条鲤鱼,小半斤虾米回来,因为有了叉鱼的工具,效率要高一些,然后他去山上打柴火。
饭已经做好了,傅言坐在后厨房刮鱼鳞。
“定安哥哥。”
外头又响起这么一道熟悉的声音,一看陆云染已经到院子里来了,正往厨房和房间探头探脑。
“他不在。”傅言洗了手走出来:“什么事?”
她和陆云染原来都是京城贵女,她们是相互认得的,只不过现在她贴着一张人皮面具,她根本就认不出来。
陆云染却盯着她身上的衣服,瞳孔微微放大:“这衣服是?”
“慕定安给我穿的。”傅言说。
陆云染顿时皱起了眉头,脸上多了几分愠怒:“这是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辛辛苦苦给定安哥哥做的衣服,你怎么能穿在自己的身上?你——”
凭什么三个字太难听,陆云染就没有说。
“你自己去问他,我要忙了。”
傅言还要做饭,转身又进了厨房。
原身和陆云染的关系本来就不好,现在换了个壳儿,她仍然不喜欢对方。
陆云染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话脏了:“肯定是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才从定安哥哥这里拿到这身衣服。”
傅言觉得好笑,意思是她狐媚了?手里面的刀差点没忍住飞出去。
她还没有说话,慕定安扛着一捆柴进来。
陆云染拔剑弩张的气势一下子变得柔婉委屈:“定安哥哥,我给你做的衣服,你没有穿啊。”
这样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