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身衣服晾起来,又出了门去。
傅言:“——”
他还惦记着那些鱼虾呢?
“等一下。”
慕定安到了门口,听到傅言在唤他,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面无表情。
“吃过了早饭再去。”
傅言说,以前是食材不够,现在算是有点条件了,早饭是要吃的,不然容易得胃病。
她只是交代了一声,告诉他以后能吃早饭,就进厨房摊饼去了。
现在用具不够,但烙几个鸡蛋饼,葱花饼还是可以的,等买了蒸笼,就可以做馒头包子蒸饺。
慕定安也饿,流放之后,他再也没有吃过早饭,就算去镇子上,也为了省几文钱饿着肚子,每天都是空腹到中午,这种滋味属实不好受。
他留了下来。
葱油饼的香味从厨房飘到院子里,又飘到院外,惹得人垂涎欲滴,慕定安坐在灶前,给灶里添火。
“不行,火太大了,减一点柴火。”傅言一边给饼子翻身,一边说。
慕定安有些手忙脚乱地退去两根柴火:“这样行不?”
“差不多了。”
傅言烙了五张盘子大的葱花瘦肉饼,她吃两张,慕定安吃三张。
咬一口,慕定安眉头舒展,比镇子上卖的好。
三张下肚,正好填饱,无比满足。
吃完早饭,慕定安就出去了,傅言把她那些药材搬出来放在地上晒,药材要越干越好,这样才不容易腐坏。
这样找下去,怕是板车也不好拉载了,哪一天是不是要开个药馆子,或者找一点其他更轻轻松的门路,当然也是关于医药的,傅言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不过,那是后话了,她现在最重要的,是积攒名声。
“哎呀,大成,小成,你们的脸咋了?”不远处,响起一声惊呼,接着是那个院子里的人手忙脚乱的动静。
这一处院子的邻居往东十步是汪家,往南二十步是刘家,更远一点,是陆云染和她娘租的那个院子。
现在,声音正是从汪家传出来的。
“这是造了什么孽哟,好好的脸,咋成这样了?”刚才说话的是汪家二房的媳妇陈氏,也就是大小成的娘,现在扯着破锣嗓子的,是陈氏的婆婆冯氏。
傅言没有管那边的凌乱,继续把药摆好,
这个院子方位还算不错,每天阳光总是阳光直射,晒药材很方便,就是太破败了,要是有一天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