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两只母鸡。”
这样就可以保证供蛋量了。
问过几家有狗仔的,最后挑了一只狼狗,是母狗跑出去和山里的狼杂交出来的,狼狗战斗力强,敏锐,价格也贵一点,不过看家护院的效果最好了。
等忙完这些,再买点地头菜,已经比平时晚了半个时辰,估摸着回到村子里会天黑。
慕定安推着牛板车,忙碌了一天的傅言也毫不客气地坐在上面,怀中抱着那条三个多月大的狗子。
狗子被生人带走,很不安分,一直在挣扎,汪汪地叫,似乎想要逃回家去。
傅言摁紧了它,好声好气道:“乖乖的,每天都有荤汤泡饭吃。”
狗子却不吃她这一套,朝她龇牙咧嘴,要不是太小了没力气,只怕已经在她身上咬出个血窟窿来了。
“慕定安,割点肉来,还不信制服不了这个家伙。”傅言说。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连肉都收买不了,她也懒得费这个心,路上有人买就卖掉。
慕定安嘴角抽了抽,不过还是放下牛板车,从腰间取出匕首,割了一块肉下来。
傅言拿着那块肉,在狗子眼前晃:“香喷喷的五花肉噢,肥瘦相间,吃一口忘不了。”
狗子不挣扎了,看着那一块肉,眼巴巴的,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口水。
“刚才不是还很骄傲吗?继续保持呗,多有骨气啊。”傅言逗着狗子,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汪汪。”狗子张牙舞爪,朝那块肉艰难地伸过嘴巴去,口水从嘴边流下来,急切得很。
等逗得差不多了,傅言终于把肉给狗子,狗子大口大口,狼吞虎咽,傅言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
等吃完了,狗子又意犹未尽地望着她,刚才那一股猖狂劲消失得干干净净。
傅言放开它,拿过匕首又割了一块。
这下子,狗子倒是安分了不少,也不怎么闹了。
慕定安默不作声看着牛板车上一人一狗,傍晚的夕阳笼罩下来,这一幕有些温馨,又有趣。
突然,他停顿了一下,眼角的余光往后看去,凌厉肃杀,这个瞬间,傅言感到身边的气息又清冷了不少。
她看一眼慕定安,却见他神情警惕。
“怎么了?”
她没有注意到,一块大石头后,两个人人影立刻把脑袋缩了回去。
“没事。”慕定安嘴上说,却是皱了一下眉头,这些人也不知道是来盯着他的,还是傅言,毕竟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