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没出门。
村里人都看着,津津有味,现在,真相大白,是张家人报仇的时间,还有陆云染该如何处置,他们也很关心。
“不是我做的。”突然,陆云染轻声说,她细弱的声音夹杂在张家人愤懑的骂声里,却是让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人证物证都有,不是你做的哪个做的,还想狡辩,有本事做没本事认。”张大姐的娘一听差点气晕掉。
“我是跟这位大夫买了毒药,不过是用来药老鼠,我药老鼠一定要把药撒在屋子里头,不可以用在外面?”陆云染说。
她决心不认,死也不认,不然出了这个村子,她和她娘哪有容身之地?
“慕家嫂子开给大杰的药在你这儿,你咋解释?”
张大杰的二姐质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有人想要诬陷我,我和张大杰从来没有过恩怨,我害他做什么?”陆云染说着,委屈的泪水吧嗒吧嗒掉落下来,她抽咽着,看起来好不无辜。
段氏也会意了女儿的想法,脸上浮起一丝护犊的决绝。
“云染是我看着长大的,一直安分守己,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下毒害人,肯定是有人趁着她买老鼠药,用这样的法子诬陷她。”
刚才还打了女儿一巴掌的段氏,转眼间就变了一副嘴脸。
“老鼠药的去处不明不白,说是用在外面就用在外面了吗?陆家无田地,也没有种植,难道还用血汗钱买药来给人做好事不成?”傅言好笑地说:“这样的理,有谁会相信。”
“经过路上那一次碰到,我给张大杰开的药在陆姑娘的家里,陆姑娘买的老鼠药在张大杰的锅里,那也太巧合了吧。”
虽然段氏母女俩不承认,但以目前知道的信息,可以推断出来,这件事几乎没有别的可能了。
再加上傅言条理清晰的话,大家更是相信,这就是结果,是真相。
村里人老段氏母女,仍然还是看过街老鼠一样的眼神。
陆云染手在发抖,一阵阵胆战,她也知道她找的理由有多么荒谬,几乎没有人会相信,但如果连编都编不出来,那才是更可怕。
她多么希望,那些男人会像一开始那样,七嘴八舌地为她说话,可是现在,这些人都脸色冰冷,有些猥琐的,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仿佛她做了丑事,孤立无援,他们怎么样都可以。
陆云染又害怕又恶心,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反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