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定安正在生火,听到傅言的叫嚷走进来。
他一言不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等着她开口。
“我说,我的抱枕怎么垫到下面去了?”傅言气得要命,像她这样的抱枕控,晚上没有一个东西抱着睡觉,根本就睡得不安生。
“坛子不平,所以找了东西来垫,这东西就是个多余的。”慕定安说。
“什么叫做多余,这是我的抱枕好吗?每天晚上都用得到。”傅言一阵头疼,什么人嘛这是。
“大不了你再取出来用。”慕定安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况且他早就看这个抱枕不顺眼了,只是一直没有给抱枕找到去处,今天他起来看到坛子有点不平,正好拿来垫。
傅言差点要吐血,都被他垫脏了,他还怎么拿来用。
果然今晚睡觉,没有抱枕的傅言,又迷迷糊糊的,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男人的身躯。
傅言睡得正香,还在做美梦,咂摸着嘴巴。
她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意来。
第二天去镇子上,因为今天不看病,所以不用运那些药材,傅言坐在板车上,手里提着慕定安两条鱼,第一次觉得这个牛板车空荡荡的。
刚刚出门,就遇到了邵羽。
“我给你们看家,你们只管安心去街上。”邵羽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意气风发,神采奕奕。
看到他这个样子,傅言感到一阵欣慰,这一阵子的治疗,总算是没有白费。
这一次,她也不会给那些人提前下手的机会。
“你是来蹭饭吃的吧。”慕定安道。
邵羽顿时有些窘迫:“老大,你别拆穿我嘛,都说人艰不拆。”
“咱们家又不是缺粮缺肉的,这么小气做什么。”傅言打趣道,慕定安当然也不会真的在意这些。
到了中途,后面响起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定安哥哥,你这样一直推着嫂子很累吧,我来帮你。”
陆云染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说着伸手去握一边的手柄,身子也顺势贴了上来。
傅言嘴角抽了抽,陆云染竟然唤她嫂子,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不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陆云染这一副做小伏低的样子,一定另有所图。
慕定安面色一凉,将手松开,让到一边:“好,那你来推。”
男人的力道撤去了,陆云染一个人推着傅言,顿时觉得吃力了不少。
她露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