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作多情。”男人毫不留情一盆冷水泼来,听得出来,他有些不高兴。
傅言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有点小小的失落,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没有怎么注意到。
慕定安记得就好,她也不想两人之间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
可能在慕定安的眼里,衣服只是衣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吧。
她看着男人就是个简单直接的人,没有那些弯弯道道的心思。
“好像我还要买什么东西——”要回去的时候,傅言想起这一茬来,可是却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
慕定安眉眼微动了一下:“该买的都买了,回去吧。”
傅言也就不强迫自己了,等回去了记起来,下个街天买就是。
摊位前,等着几个看病卖药的,傅言看到了,有些过意不去,她去跟他们说明了情况,表示下个街天一定会摆摊看诊。
一个病情着急的,傅言还找来了笔墨,给他写下一个方子,让他去医馆子或者其他大夫的摊位上抓。
慕定安看着这样的情形,他发现傅言还是一个有良知的人,而人的秉性是不会变的,原来的傅言,不但懒惰,而且自私,哪里会考虑这些,到现在,原来傅言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彻彻底底颠覆。
“走。”傅言坐上板车。
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骂声:“我说呢,你咋还不来交货,原来是压根就没有完成,哪有你这样做事的,懒惰得跟头猪一样,是不是不情愿啊,不情愿我找别人来,用不着看你们娘俩的脸色。”
是衣铺子老板娘在骂人,骂的不是别人,正是陆云染。
陆云染母女俩前几天才遭受挫折,现在一定还在肉疼那二十两银子,振作不起来,当然也就不能完成衣铺子的任务了。
“您再通融通融,给我料子,下个街天我一定把前面的衣服一起做好送来,我们娘俩是遇到了一点麻烦,也不是故意拖延,以后都不会了。”陆云染低声下气。
“前面的料子都没有做成衣服送来,还要再给你们料子,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万一你们拿着我的料子跑了咋办?”老板娘怒气冲冲:“三天后,把那些料子做成成衣送来,不然,你们娘俩以后都不要想从我这儿接活儿,我又不是找不到人,今儿个生意还被你们影响了,真晦气,占着茅坑不拉屎。”
傅言收回目光,这个时候,牛板车已经走远了,后面在说什么,也听不到。
真蠢啊,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沦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