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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子,你不要逼人太甚。”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咬牙切齿的。
到底谁逼谁了?
傅言也生出了怒意,到她的摊位前强迫她加价,不加还不行。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我的话就说到这份上,不要影响我给人看病。”傅言冷冷说:“除非你也是来看病的。”
吴三叔恨不得把面前的摊子给掀了,不过他也知道,这小娘子的男人随时都有可能从铁铺里冲出来,给他一顿教训,这个男人武力值惊人,他不会自讨苦吃。
“你等着,总有法子治得了你。”吴三叔扔下这句话,愤愤地走了。
傅言眉梢一挑,并不在意。
不过她很快又想到了,她这种安全感,似乎有一大半是来源于慕定安。
哪一天她离开这里,自立门户,遇到了这些种种麻烦,还有人帮她解决吗?
傅言顿时心情有点复杂,并不是她要利用男人,而是这种依靠,这种踏实的感觉,太难得,太难找了。
吴三叔走了以后,傅言看到铁铺子里,慕定安似乎往外面看了一眼,不过他很快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迈着大长腿干活去了。
这是在关心她吗?傅言不由得心想,毕竟前面,男人还是有不少为她好的举动。
如果刚才吴三叔真的对她动粗,男人会不会冲出来,把吴三叔一顿好打。
她觉得慕定安会这样做的。
因为上个街天没有来摆摊,今天来看病的不少,整个上午,傅言几乎都没有闲着。
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她的胳膊酸得差点抬不起来。
“今年地租又开始涨了,害,咱们老百姓的日子不容易啊。”
傅言揉着手臂,一对夫妻从面前经过,他们在讨论。
她顿时生出一个想法,要不要买些地来收租,哪个穿越到古代社会的挣的钱以后不当包租婆呢,躺着收租美滋滋。
可是她又想到了,她在这里待不了多久就要离开,到时候是不是会有点麻烦。
傅言没有忙着定下来,一抬眼,慕定安从铁铺子里出来,该去吃饭了。
两人把药材袋子的口子系好,放在牛板车上,推着到了一家饭馆,两荤一素一汤,两个人吃刚刚好。
“你在想什么?”
男人见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这里卖地,脱手快不快?”
傅言只是随口问问,慕定安可能对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