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就在大山上,各凭本事找,去告诉吴三叔一声,这样可不是长久之计,连药材都找不到,可以考虑换一个行当。”
傅言说的这些话,凌厉冰冷不留情。
她就算要做菩萨,好处也不会落到这些人的头上。
这两个人只好狼狈沮丧地回去。
慕定安全程都没有说话,不过,傅言训人的时候,他却在看着。
她眼神清冷,中气十足,说实话,在浓郁的以男人为尊的氛围,很少看到一个女子在面对男人的时候,有这样的胆量和气魄。
这或许跟傅言曾经是京中高门小姐有关,但似乎又不全是,像是没有任何外物依仗,从灵魂内里自发的勇气,是天生不觉得女子比男人第一等的知觉,慕定安形容不太出来,但大概就是这样。
傅言发现慕定安在看她,有点不好意思,咳咳,她在他的眼里,是不是成泼妇了,不过,无所谓,她骂得爽快,心情舒坦。
她也必须把这些人赶走,慕定安不可能随时陪在她的身边,这些人跟习惯了,哪一天她形单影只,肯定要吃大亏,再说那些还没有长大的药材她也要留着,地主家的余粮,有备无患。
再往前走半里,就是安置铁夹子的地方,每天都要去看看,有没有猎到东西。
前两天都是空的,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碰上好运气。
傅言隐隐有一种预感,或许等会儿会有收获。
果然,快到放铁夹子的地方,就听到那边传来一阵阵惨叫,听起来像是在挣扎。
傅言心头一喜,仔细听了一下:“应该是鹿。”
除了放肉,她还放了一些食草动物喜欢吃的干蔬菜,要是捕到了吃草的,可以做野味。
果然近了一看,是一头马麝,也就是香獐子,鹿的一种,已经成年了,有些瘦削,个头偏小,总体二十斤左右,现在是冬日,素食动物找不到吃的,胖不到哪里去。
马麝的一条腿被夹子夹住,流的血还不多,看来是刚刚才被夹住的,不然早就把那些肉食动物给吸引来了。
慕定安把马麝的脚给取出来,马麝解了束缚,正要逃跑,被男人一把摁住,只能发出无助的哀鸣,眼里充满了恐惧。
傅言扯了一块布,给马麝包好伤口,然后又把马麝的四肢捆了起来,带回去再杀。
等捕到一头雄麝,是好事,主要不是因为有野味吃,而是马麝身上的那一味麝香可以入药,这东西很贵,能卖不少钱,分散在药里,更是能够发挥最大